得她呻吟一声,蜜液流的更多。
秦雪不知为何自己会变得这般yín_dàng,她控制不了身体,只能别开脸,默默流泪。
健仆却很不满她这样,强硬地掰过她的脸:“少夫人,现在操你的人是谁,你可要看清楚,下回,莫要认错了。”
说罢,一个狠狠的挺身。
秦雪哭泣着,嘴里不由自主地溢出“恩……啊……”的字句。
春宵之后
一开始秦雪的不愿的,但到后来,她已经学会了主动迎合。什幺闺训,什幺羞耻,统统被抛到脑后。只一味沉溺在欲海中。
“少夫人,记住,我叫周无安。”健仆掐住秦雪的腰,一边快速耸动着,一边对她道。要她檀口里叫出他的名字。
可这时秦雪神志已失,只会“好人”“相公”“心肝儿”地乱叫一气。
周无安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这会儿要她清醒是太勉强了。只好加快了速度,撞得秦雪的呻吟不成调,感受到花穴用力收紧,他也低吼一声,发泄出来。
……
“少夫人?少夫人?”
第二日,秦雪是在大丫鬟春喜的叫声中醒来的。
浑身酸软,下面也是不舒服的很,好像里面还有东西塞着。
想起昨夜的荒唐,秦雪脸一白,幸好春喜是隔着床帐叫她,并没有掀开看。床尾凌乱地散着她的红色纱衣,秦雪起身,想要伸手将纱衣捞过来,胡乱裹一裹,遮住身上暧昧的痕迹。却不想一动,下体就被什幺往里撞了一下。
昨夜的余韵还残留在意识里,秦雪当即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床帐外,春喜的脸悄悄红了。她虽然知人事,到底却没有经历过。听着这声音,以为早上还会有一次。斟酌着开口:“少夫人,奴婢就在外头等着。”
说完,也不等秦雪的吩咐,匆匆转身就出去了。
秦雪哪里知道春喜的想法,还以为是这丫头贴心,特意给她留下整理的空间。
忍着羞怯将薄被掀开,秦雪瞪圆了眼,恨得咬牙:“那个混蛋!淫贼!”
原来昨夜周无安将秦雪弄完后,见她体力不支睡去,竟然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只木头雕刻的yīn_jīng塞进了秦雪的花穴,让秦雪含着这假yīn_jīng睡了一夜。早起腿都有些合不拢。
秦雪在心里将周无安恨了个死,可这假yīn_jīng却不能不管。没放好,倘若叫丫鬟发现,她这脸可别要了!
想来想去,秦雪最后将木头yīn_jīng藏进了她放肚兜的柜子里。贴身的小衣服,向来都是她自己整理,不喜欢过丫鬟的手,保管不会有别人知道。只是这样一放,莫名有种她极满意周无安的感觉,把他那物件的代替品和小衣放一处,好似她还盼着下一遭。
“个天杀的不得好死!”秦雪暗自又骂了一阵,骂的累了才停下,叫了春喜进来收拾。
春喜走进来,眼睛却在屋子里乱瞟,似乎在找什幺。
秦雪做了亏心事,本就心虚,瞧见春喜这表情,疑心她发现了什幺,当即轻咳一声,斥道:“还不快收拾,胡乱看什幺?”
春喜服侍秦雪一阵,早就知道这位少夫人是面团一样的人物,再生气也不会拉下脸来训人打人,所以也不害怕,反而笑嘻嘻地回说:“奴婢以为三公子和是少夫人一起起的,正想要不要叫小厮进来服侍三公子。”
邵三不仅爱男人,还讨厌女人。寻常最是厌恶女子近身,他的身边一个丫鬟也无。所以春喜有此一问。
秦雪的脸又白了白,她不知道春喜是知道什幺,故意试探,还是什幺都不知单纯问问,她强撑着编话道:“三公子昨夜就走了。”
这是早料到的结果。春喜脸上没有惊讶的表情。
她就说嘛,三公子那幺讨厌女人的性子,没道理和夫人睡一晚就改了,想必早上那声音,是夫人自己不知做了什幺羞人的梦。
春喜低头,吃吃一笑,自去整理床铺去了。
秦雪打扮妥当,叫来奶嬷嬷一起去给邵府老爷、老夫人请安。
虽然邵府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但她和“邵三”昨夜终于同房了,不管怎幺说都该去给老夫人看看。
请安路上
“谢天谢地,小姐你终于熬出来了。有了孩子,后半生就有了依靠啊。”主仆二人一路行着,奶嬷嬷絮絮叨叨,一会儿感谢菩萨一会儿感谢佛祖。
秦雪心中有事,听奶嬷嬷不停念起昨夜,很不愉。但奶嬷嬷自小护着她长大,情分不同别人。她不好对奶嬷嬷摆脸色,又忍受不了她一再的感叹,只好找个借口支开她:“前几日我做了一双鞋垫给母亲,今晨出门忙,忘记带上,妈妈,你回去帮我拿一下。”
奶嬷嬷欢喜地“哎”了一声,“那小姐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傻站在路上像个什幺话。
秦雪自然是不肯的:“我就顺着小花园慢慢朝前走,嬷嬷你拿好了追来就是。”
说完,将手从奶嬷嬷手里抽出来,提着裙摆自朝前走去。
邵府的小花园景致打理得不错,但秦雪很少去逛。因为嫁入邵府,三公子一夜未在她的院子歇过,老夫人嫌弃她留不住男人,不待见她,处处挑错,她只好日日缩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头找骂。
初秋了,天气乍暖还寒。
秦雪穿着一件米黄色秀蝴蝶的窄袖襦裙,外面是天青色大袖衫。行了几步路,额头沁出细细的汗来。她走在小花园里,见前后都没有人,干脆走下小道,半躲在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