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这个?”
他一眼就看到电视了,语气有些暧昧。
她不解的望过去,那电视画面里赤裸裸的男女交缠,幸运的是有背景音乐。
她面色红似高粱。
他走过来,弯身便将她压在床上。
刚好的他的手压在她手上,而她手心里是那只小巧的手机。
心跳开始暴跳如雷。
会被发现。。。。。。
她吓得脸色逐渐苍白。
他以为她紧张,取笑道:“这么久还不习惯吗?”
说着便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
这个吻不太专心,她显得很生硬被动,还有些害怕。
因为担心手机被发现,也担心手机铃声再响起来。
所以格外无法专心。
他不满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起身,咕哝道:“如果不是今晚要守着股市我一定要吃了你这小狐狸。”
然后他亲亲她额头。
“如果想要了,记得出来找哥哥们帮你解决。”
他暧昧的话是指向电视的。
她脸色又一红,他心情大笑的出去了。
他前脚一走,她后脚就将手机关机,然后跑起来找地方藏。
最后选中床底下,塞进一个小盒子里。
46
那夜睡得有些不踏实,她做了个噩梦。
梦到她在逃跑,她用手机向三哥求助,然后两个哥哥发现了,他们将她手机夺走了,然后将她扔回了碧海小岛,蓝家就没了蓝桥离这个人了,她在那座岛上孤老终身。
好可怕的梦。
她被吓醒了。
醒来满身是汗,她的睡衣一片汗湿。
她坐起来,看到左右躺着两个男人。
他们拥有一模一样的脸,睡着时是那么的无害。
她吓到了,一时间将梦境与现实结合在一起。
直到看到闹钟指向六点十分,才发现天亮了。
她小心翼翼的不吵醒他们下了床,一身的汗湿令她开了水龙头,脱了衣服跨了进去。
她泡在水缸里,脑海中那个梦已经模糊了,但那份恐惧仍然残留着。
她屈膝,抱着自己,眼泪就那么掉了出来。
她好害怕,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好害怕那噩梦会成真,好害怕当所有人都遗忘了她,甚至连这两哥们也把她扔在岛上自生自灭......
当浴室门被人推开,她吓了一跳,看到是八哥。
“怎么起这么早?”
他走过来,凑近她,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
伸出手指擦掉:“为什么哭了?”
“......做噩梦了。”
她抽噎着,一时间他的温柔令她好需要。
所以伸出手抱住他,“哥哥们丢下我,不要我了......”
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她能感觉到当时的绝望。
她将面临一辈子只有一个人的下场......
他听了,眸子一暖,拉开她,脱了衣服跨进来,从身后抱住她。
很温柔的亲吻她的额际,她的发际。
“只是噩梦,只要你乖,我们永远都不会扔下你......”
只要她乖吗?
和那个梦不谋而合了。
因为她不乖,所以他们不再爱她,还是会把她扔下对吧?
他们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娃娃是吧?
她觉得好冷,那种冷是水不能带给她温暖的。
所以她下意识的寻求更温暖的,缩进他怀中。
她的小手抓上他的大掌,她的头颅枕在他胸膛上。
她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感觉到他的体温,心的寒冷停住了。
然后她又睡着了。
他望着她,看着那张可爱脸蛋睡得那样深沉。
眼里划过一丝无奈。
他本来是想来个“晨练”,女主却睡回笼觉了......
要不要吵醒她呢?
当看到她眼角下那两团黑阴时,他叹了口气。
将她抱出浴室。
蓝决已经醒了,见他出来,盯着他怀里的女孩。
“拿条毛巾给她擦擦,她做噩梦了。”
蓝决起身,去拿了毛巾。
他将她放在床上,赤裸的白皙身子很诱人。
他低头瞄了一眼胯间巨物,接过兄长递来的毛巾很小心的为女孩擦拭身体。
毛巾在她的胸脯上停留了很久,他的呼吸微喘,哑了声问身后的兄长:“我们有多久没碰过她了?”
“六天。”
身后的男人声音明显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蓝肆听了,懊恼的呻吟着:“我想碰她了!”
“不行,今天股市大跌,必须随时盯紧。”
“该死的股市!这玩意儿折腾我们两个星期了!”
“赢了我们就自由了。”
“好吧。”
如斗败的公鸡,他扔开毛巾,为妹妹扯了被子盖好。
兄弟俩已经没有睡意了,相继出去了。
等房门被关上,那睡得很沉的女孩一点一点的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包成一个虾球......
...
今天学校开始举行冬季运动会。
四季如春的旧金山,不用穿得厚重,所以在这里几乎很难感受到春夏秋冬的变化。
学校规定每个人都要参加。
随便你选,很多人嫌麻烦直接报名马拉松。
蓝桥离也选的这个。
蓝堂杰也跟着选了。
“你不去打篮球吗?”
蓝桥离问。
“为什么我要去打?”
“因为你很高。”
一米八二的身高在美国人眼中至少不是矮子,算是为国人争了光。
这点蓝家的身高似乎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