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和忍耐,有时候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我希望你相信我,或者说,我请求你相信我。”封炀五指张开,插到蒋忱的指缝中,两个人的手一同覆在蒋忱腹部。
三个多月,孩子已经成型,虽没有明显的显怀,不过当用手仔细去抚摸感受时,似乎能感知到孩子的存在。
封炀神色专注,一双深暗能吸人魂魄似的眼睛紧紧盯着蒋忱。
他这番话,不似表白胜似表白。
喜欢这两个字,有的时候在有些情况下会显得相当苍白和没有分量,它远不如那些更契合实际的言行。
封炀没有让蒋忱也喜欢他,而是让蒋忱信任他,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相信,这比让对方喜欢他更容易让人接受。
在这一番话里,封炀主动态地把自己的位置放在蒋忱的下方,他说希望,他说请求。
蒋忱很难想象,这么一个从来都是别人仰望和羡慕的存在、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像是神一般的存在,有这么一天,会用算得上是低微的语气求他相信他。
这个震惊,甚至不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