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里痒成什么样儿了。"说完,竟然放开了手,向后仰倒着躺下一脸无辜看着赵杏儿,连动都不动了。
这小子,跟谁学的!
赵杏儿手按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恨恨地瞪他一眼,接着便咬着嘴唇,不情愿地摆着臀,上下摇动着,吞吐那根粗硬的ròu_bàng。
方才陈默溪那番玩弄,搞得赵杏儿花心里是痒得蚀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爬。她绯红着脸颊轻喘着,吞吐ròu_bàng时,还不忘扭动着腰肢让那根东西旋转着去蹭媚肉。少年胯下浓密的耻毛,在她坐到最低时,便沙沙地蹭到外翻的肉唇上,沾了里面渗出来的yín_shuǐ,打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陈默溪的耻骨上。
女上的姿势格外能顶弄到骚点花心,没几下赵杏儿就忘了方才陈默溪的捉弄,一心一意享受起ròu_bàng的chōu_chā。雪臀上下摇摆着撞出黏腻的水声,清黏的yín_shuǐ从穴里打着旋儿喷出来,浸得臀缝里一片湿滑。
"嗯…………好、好舒服啊…………石头的大ròu_bàng给杏儿姐的骚屄止痒了…………"赵杏儿一边用自己的小屄上下套弄着陈默溪的男根,一边眯着眼睛享受地呻吟。陈默溪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雪嫩的小yīn_hù被撑开成两瓣,红嫩的屄肉若隐若现着,粗大赤红的ròu_bàng被她含在里面,进进出出闪着水光。一双雪乳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着,小巧娇艳的rǔ_tóu好似两颗红樱桃,以它们为中心,水滴子形状的奶子坠坠地颤动不止。
很快,赵杏儿便自己把自己磨得到了高潮,红唇微张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媚生生雾气。xiǎo_xué不住地蠕动收缩,由外向内一下儿接着一下儿吸吮,媚肉层叠堆挤着简直像是要把陈默溪的魂儿都吸出来。
"杏、杏儿姐……"陈默溪咬着牙,声音都结巴了,"你可轻着点吸吧,把你相公我吸出个马上风来,那可就是谋杀亲夫了……""停、停不下来了…………"赵杏儿也被这高潮折磨得够呛,身子软绵绵没了力气,可怜兮兮跨坐在陈默溪身上,小腹一紧一松地用穴儿去磨里面那根ròu_bàng。然而,自己磨得再努力,也赶不上男人chōu_chā的力气。赵杏儿可怜兮兮地望向陈默溪,娇喘着呻吟:"石头…………啊…………干我…………肏你杏儿姐的小屄…………"陈默溪早已被那销魂xiǎo_xué吮得耐不住,一边一只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用手臂的力量托着她:"杏儿姐,你就把我当做马那样骑,我驮着杏儿姐吃我的jī_bā。"说着,配合着赵杏儿xiǎo_xué蠕动的节奏,手驮着她,上下推举着。
赵杏儿借了他的力,真像是骑马一样上下颠簸起来。ròu_bàng回回被尽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腰臀起伏之时,ròu_bàng深深地肏进宫口里去,顶得那里销魂又舒适。
"啊…………好、好舒服…………小骚屄骑大jī_bā了…………石头干自家姐姐了…………""怎么叫弟弟干姐姐,分明是相公干娘子才对。"陈默溪推着她,一个激烈起伏,顿时赵杏儿一下子滑坐到他胯上,被jī_bā顶得连声惊叫。"好娘子,好杏儿,大jī_bā吃得爽不爽?还要不要了?""要…………啊…………干死我…………"
赵杏儿被干得早已是神志不清,嘴里连声呻吟着直往外喷水。又一波高潮袭来,收缩不止的xiǎo_xué直接把陈默溪吸得泄了精元。烫热的浓精喷涌着灌进子宫,又浓又稠的,撑得她小腹发胀。
食髓知味的少年,性欲简直强到可怕。没等赵杏儿缓过劲儿来,他把她压着趴在床上又干了两回,翻过来再干一回,直干得她骚屄红肿、满穴黏精盛不下地往外喷涌,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ròu_bàng,唤小二送了热水上来,帮她把满身的黏污清洗干净。
太学院学制紧凑得很,半月才肯放这一下午的假。眼看着天色将暗,门禁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哪怕再不舍,陈默溪也不得不道别了赵杏儿,回了太学院去。
留下赵杏儿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几乎是他出门的一瞬间,便沉沉进入了黑甜乡。
干醒你(h)
第二天一早,睡意朦胧之时,赵杏儿忽地觉得,胸口热烘烘有什么东西在拱。
这又是谁啊,大清早不让人安生?
她不耐地翻个身想继续睡。然而背朝过去,却被一只大手钻进她臀缝里,抚摸着腿心的嫩肉,手指蹭着屄口,来回挑逗着摩擦。
"你烦不烦啊!让不让人睡了!"赵杏儿终于恼火,回头斥责。一回头,便看到方渐那张脸放大无数倍呈现在面前,高挺的鼻梁之上,深邃的双眸含着笑意,嘴角向上弯着,笑得满脸柔情。
"杏儿怎么这么不待见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方渐拥住她,去吻她的耳根,手更深地钻进去,中指挑开了缝隙,钻进xiǎo_xué口旋转着按着。
眼看着进了腊月门,正赶上方家一年生意最忙的时节。这几日他舟车劳顿地连轴转着跑完了偃师和永城,就为了赶紧清完那边铺子的账目,得了空能过来陪陪赵杏儿。
昨日一到汴京,他便赶来了赵杏儿的住处,却没想到她早已经睡了。方渐怜她睡的香,不声不响地拥着她也一起入眠。然而这一日早上,被晨勃顶着,又如此近距离地拥着这团软腻胴体,方渐再也忍不住,径直便动手动脚起来。
手指在xiǎo_xué里挑弄着,熟练地找到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