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又把手指插进边缘安抚地揉捏了几下,“放松。”
他顶开yīn_chún,借着自己父亲插出来的那一点空隙,一鼓作气地进到深处。
“啊!”秦柔痛得猛地一甩头发,肉穴好似从中间被人一把撕开一样。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的,谁说不疼的,骗子,苏言大骗子,这对父子都是骗子。
两根jī_bā在她的体内紧紧贴合在一起,彼此都是因为这突然的极致的紧致而不自主地动了两下。
就只是这两下,就让秦柔觉得自己肯定要到极限了。
她挣扎着胡乱踢腾起自己雪白的小腿,手也在苏首相的胸前拍打起来,哭喊着:“不要了,出来,你们都出来,呜呜呜不要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