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高相近,身材相仿,白色基础款的衬衣穿在沈俊彬身上丝毫看不出是中途换了别人的。
像他这么穿戴妥当后挺直腰板走出房间,说是只进来坐了坐,似乎也能成立。
盛骁突然怀疑自己是否过于深明大义了?穿一件衣服的工夫里,他耕过地像是又上了冻,也不知方才的松软还在不在。
毕竟衣冠楚楚之下的液体早就已经蒸发殆尽,不用仪器鉴别谁也看不出来。
他试着问:“你晚上还来吗?”
沈俊彬随手理了理头发,看起来更加利落干练,潇洒无限:“你想让我来?还是不想让我来?”
沈总监的嘴巴让人又爱又恨。虽然他话里常常有攻伐守备的智慧和寸步不让的力量,但此时盛骁显然更喜欢听他用直白的短句描述心情:我来,我来找你,我要睡你。
对盛骁来说,都一样。
他郑重地问:“我是问,你还想不想来?”
早就察觉到背后的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沈俊彬系扣子时胳膊抬得都比平时端正许多,可表演得太投入,一不留神就把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
他旋即想起今天并没有带领带,又向下解开了两粒。
他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