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彬烦透了。
一定是有哪根神经临阵退缩犯了怂,才导致他的大脑不能完全支配身体,他明明用了全部的力气按住盛骁,却被那人轻巧地往后小幅度一撤,躲开了。
而他,竟然愣在原地,不知是该追过去继续堵住那人的嘴,还是就此罢手。
等他回想起自己在门口踟蹰徘徊下了半个小时的决心,坚定了追击的信念时,好像……又太勉强了。
盛骁一脸震惊:“你干嘛啊?”
沈俊彬的手还压制在盛骁的肩上,他知道这个求而不得的姿势看起来或许狼狈、笨拙、愚蠢……但事已至此,他不知道如何撤退。
万圣节宴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晨会上,杜总带领大家一起给他鼓掌鼓了整整一分钟。虽然形式浮夸,没有实质性的奖励,但从杜总眼中透出的欣赏来看,他知道自己以后做事不会太难了。
散会后,杜总小声跟他说,这两天没有大型接待,放松放松,好好休息,需要请假说一声就行,不用走程序。
成年男人之间说需要请假的“放松”,意思其实很单一。
那天的晨会盛骁不在,可他却在听到这话的一刹那想起万圣节的晚上盛骁一边往外一摞一摞地抱台裙,一边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