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公司外派的总监们大多四五十岁,几乎都有家庭子女,逢周末家属偶尔会来历城探望。即便总监们住的是单间,也绝不会让家属进入酒店,而是选择到历城的其他酒店另开住处。若是总监哪个周末跨省回家,一定会走得悄无声息,甚至让不直接接触他的人感觉不到他曾经离店,为的就是避免沾染“丈夫”、“妻子”、“为人父母”这些具有感□□丨彩的符号。
以盛骁这样的职位、这样的年纪,尤其再加上他的外形条件,如果他脖子上带有一个标志着“可近可亲”、“可吸可咬”,近乎发情证据的东西,旁人看了难免心想:哦,有人对他这么做;哦,原来还可以对他这么做。
领导还能放心让别人和他一起工作吗?
他不乱来,其他人的心已经被搅乱了,他要是想乱来,全店上下哪有他乱不到的地方?
盛骁打开毛巾,遮遮掩掩地又照了照镜子。在白毛巾的对比之下,那一块淤血更加鲜明。
他赶紧捂回去,差点用毛巾勒死自己。
当年看到沈俊彬的床位上躺了个胖子,盛骁心中五味陈杂,其中有一味叫做“心有余悸”。说不担心东窗事发是假的,与可以培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