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彬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总有一些事是他不能靠主观意愿控制的,比如他的身体。
倘若他现在身强体健,能引体向上,能下河冬泳,看起来遇袭事件没对他造成丝毫影响,盛骁面对他时,心理压力也许就没这么大了。
像现在这样,他们一个提不起精神,连话都不想说,另一个被扔在静默处也不免心情沉重,身体恐怕恢复得更慢。
长此以往,岂不是要陷入一个彼此影响的差劲循环?
沈俊彬无声叹了口气——最近他的运气太旺了,好得简直离奇,数个心头大患一一自行化解。可惜哪有人能一路长红?他不舍得,却也得正视盛极必衰、有得有失的道理。
作为这个循环中有问题的零件,他想,要不,他自觉一点,寻个去处休养生息,等身体恢复了再回来?
只要他好了,一切将重新活络,时间抹去不快的记忆,他也能扛、能挑,再来什么大风大浪都无所畏惧。
“盛经理,”沈俊彬用指尖留恋地拨弄着盛骁耳后的头发,又把手指温柔地插进那蓬松的发间,感受着温度和触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