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想要再问些什么,这时候,舞台上的幕布缓缓拉上了,江城的目光从沈珩昱身上移开,重新又回到了舞台上。
话剧开始了。
序幕,一间宽大的客厅,屋中是两扇宽大的门,门身很笨重,上面雕着半西洋风的旧花纹,门前垂着满是斑点、褐色的厚帷幕,织成的图案已经脱了线,中间有一块已经破了个洞。
开幕时,外面有钟声,旁边的教堂传来唱颂主歌和大风琴的声音。
“奇怪,周家有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要卖给医院呢?”
“不大清楚……听说这屋子有一天夜里连男带女死过三个人。”
“真的?”
“嗯。”
一位苍白的老年人走进来,穿着很考究的旧皮大衣。他进门脱下帽子,头发斑白,眼睛平静而忧郁。他的下颏有苍白的短须,脸上满是皱纹。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进门后取了下来,放在眼镜盒内,手有些颤——他搓弄一下子,衰弱地咳嗽两声。
外面乐声止。
江城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舞台上的那个老人,这一刻,他好像不是在剧场,而是回到了几十年前,一个大雪纷飞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