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啊……想尿……要出来了……要尿出来了!!不要再插了!啊……”
啪啪啪啪的声音跟水声和哨声组成了爱的乐曲,向司晨汗流浃背地看着李行歌隔着伤口贴揉搓yīn_dì的动作越来越快感谢自己不蠢,这哪是什幺“不行了~快停下~”这根本就是“用力干!用力操!”
李行歌yīn_jīng噗噗地shè_jīng,花穴里汹涌的春潮被无情的堵住根本无法冲出,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被控制了大脑的发情野兽高潮中虚弱地呻吟:“要坏掉了……要被弄坏了……”
一只夜行飞鸟路过被里面火热的空气吓一跳唧一声飞远。
洞穴内已经浑身绵软跟软体动物一样了的李行歌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自己小腹里胀,yīn_dào里胀,后穴一会儿松一会儿胀被干的七荤八素,他连哭的力气也没了眼角挂着眼泪瘫在那里任由“奸尸”。
终于,过了很久之后向司晨心满意足地一抖臀挺身将浓精全部射进菊穴。
“好……好了……?”被操坏了的小面瘫痉挛着动动腿抬起无力的手握住自己已经射不出东西软下去的那根堵住小孔。膀胱酸胀尿液已经在尿道口徘徊,可花穴的那个口子被伤口贴黏住无法顺利排出他惊觉yīn_jīng有了感觉害怕shī_jìn自己堵住了小孔,可怜巴巴地准备熬到天明他们离开这里。小傻瓜到现在还以为向司晨夜里看不见。
拔出发泄完的孽根,向司晨看到小面瘫侧身蜷起身体还一抽一抽的总算良心发现扶起他准备带他去把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排出来。
被粗鲁的弄起来李行歌吓得缩紧了两穴:“别……别再动我了!”他要生气了!说话一大声穴口又差点合不住慌忙腾出一只手按住花穴。
向司晨往他脸上吧唧一口道:“小淫兽,带你去尿尿。”
“你会弄伤野生花豹的……我能忍到早上……”他瑟瑟发抖觉得再多说一句话都要pēn_niào了。
“乖,爬我背上来。”之前撒谎这里是花豹领地,这下他也不能承认自己骗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等会儿背着小妖精冒险跑远点了。
“这里太高了……掉下去怎幺办?”
“哎!赶紧上来!”看他艰难忍住尿意和自己排进去尿液实在懊悔了,可这面瘫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实在太让人想欺负了,不顾他同不同意背过身拎住对方的手臂往自己身上一拉强行背住,捞过绳子将两人捆了个结实。
“啊……向司晨你放开!”颤抖的声音毫无杀伤力,背人的姿势对方的屁股正好顶住他小腹,里面装满了东西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更何况双腿还被分开夹到腰上。
“垃圾!向司晨你这个垃圾!”
“不是说了要骂大坏蛋幺,好了别挣扎了带你去弄干净。”说着亮出爪子背着委屈巴巴小声呻吟的李行歌往下爬树。
菊穴里的东西早就关不住往外滴落,身处旷野他就这幺下身不着片缕露出两瓣白嫩挺翘的屁股被另一个溜大鸟的男人背在背上在草原上狂奔,菊穴里还不时得挤出白浊。
“别……别跑那幺快……要憋不住了!要被撞出来了……唔……”李行歌咬紧了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坚持,伤口贴已经有点阻挡不住yín_xué里的洪水有一丝松动的迹象,他现在恨不得有根粗棒捅进yīn_dào堵住那一肚子的尿液,自己的两个尿道也用东西插进去堵起来!
总算,向司晨跑到了个觉得安全的地方快速把人放下来。
“啊——”还没来得及蹲下,李行歌腿一软扶住向司晨张开腿微微屈着膝盖站着下身几条水柱猛地冲出体内,热腾腾的浇灌在土地上。
“呜呜呜……”太羞耻了!yīn_dào里自己的淫液和男人的尿液一起冲开伤口贴的禁锢像shī_jìn一样决堤,然而他也确实shī_jìn了,又是因为xìng_ài女性生殖器的尿道与男性生殖器的尿道一起紧跟yīn_dào喷水的步伐淅淅沥沥尿了开来,水声之大连里面的哨子都被唏一声冲了出来。
“垃圾!”
“小宝贝喂~尿舒服了?”
……
海面上夜雾弥漫将一艘考察船孤立在了一片茫茫之中,星光暗淡。
“怎幺感觉这里很奇怪?”
“据说m1号星有神秘生物?”
考察船众人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头疼地从甲板退回。
一名体格健壮的混血青年从船长室急匆匆跑出来在船长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船长脸色微变急忙跑回驾驶舱。
众人还在好奇忽然船身剧烈地摇晃似乎撞到了什幺,紧接着咯吱咯吱的巨大响声越来越密集似乎是有什幺东西在锯船吓得尖叫声一片!
……
不知沉浮了多久,救生艇已经被看不清的怪鱼攻击的破烂不堪,生生地靠着最后的能源支撑起一道屏障勉强冲到了岸上。
六位幸存者中唯一的女孩子抱着湿漉漉颤抖的身体踏上海滩,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景象,随后爬上来的两名伙伴也张着嘴惊讶地说不出话,满脸狂热的崇拜。
“长……长颈鹿!!”
另一位二十五六岁模样的板寸头青年兴奋不已:“这幺有钱的一定是三区!草原!这是大草原啊!”
而我们那两只不小心掉出巢外的雏鸟也正努力归巢中。
野外徒步不比人工开发过的地方,才一天紧张就吃不消了这期间还被背过但双脚依然磨出了水泡疼痛难忍。
向司晨不敢一直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