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洛寒冷冰冰的脸:“……你真是无药可救。”
一会儿是洛寒温柔体贴地同他说:“狗仔跟的太紧了,你的事业才刚起步,我不想你被毁了,我还是先搬出去吧。”
打从一开始,就是他不要脸,强迫洛寒。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办法呢?
他那颗在洛寒面前总是勇往无前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挫败,早就耗尽所有的勇气了。
谢沂春闭上眼睛,在意识消失的最后,蓦然想起他们还很小的时候,老师布置他们回家背古诗,他们背手拉着手从学校的斜坡走下,一边走,一边背书,青砖垒砌的墙上垂着正在盛放的萌黄色迎春花,一只蝴蝶飞过,他不由地被吸引去注意力。
洛寒停下来,回过头:“专心点,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了。”
谢沂春回过神,快步跟上去,使劲儿想了想,结巴笨拙地背:“郎骑……郎骑竹马来……绕床弄……弄青梅……长……长……”
洛寒耐心地教他:“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洛寒,纠缠你那么多年,浪费你那么多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