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傅蓝急着要辩解,他不想让陈微扬生气,便急中生智想了个借口:“我做噩梦了。”说出口后,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很拙劣,就怕陈微扬会嘲笑。
但陈微扬却看了他好一会,然后揉了下头发把人抱进怀里:“只有小孩子才会做噩梦的。”又宠溺道:“要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是小朋友。”
傅蓝被这突然一抱弄到大脑都短路了几秒,好一会才慢慢恢复心跳的频率。他贪婪的呼吸着陈微扬身上的味道,还是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我才不是……”
陈微扬把人从怀里稍稍拉开一点距离,目光柔软,“以后再做噩梦呢,我有一个好方法。”
“什么?”傅蓝不自觉的问道。
陈微扬就笑着凑过去,轻轻吻了傅蓝的额头:“记住这种感觉就可以了,就像我在你身边。”
明明接过吻,可是为了这句话,为了额头上那个轻柔的触感,傅蓝的脸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陈微扬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快回去睡吧,明天见。”他没提出要让这个人进屋,更没有要送对方回房间的意思。
而傅蓝压根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沉迷于陈微扬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