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辉抿着嘴唇站着脚步没有走进去,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既然奶麽觉得我丟人的话,那么我就不踏进这个家门了,免得说我沾染了污秽给你们。”嫌弃自己,大不了以后都不来往。
也许在很多老人的心中,这寡夫就活该一辈子都不嫁人,可他本来就是嫁给一个“空”汉子,就算是真的和汉子同房了,他来之后也不可能给人守寡,凭什么呢?他和钟弘毅也没有丝毫的感情,更加重要的是,婆家如此对他,给他守一年多算是极限了,还想做什么?
其实他也知道,他不能责怪思想老旧的人,毕竟是这个时代和社会造就成这样子的思想,既然改变不了他人,只能改变自己。
此话一出的时候,老汉子冷声说道,“景哥儿,你这是什么态度?”之前儿夫郎说景哥儿变了他还不信,现在看来,儿夫郎说的是事实。
钟景辉冷淡的反驳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毕竟这屋子的建造,恐怕还有他之前出嫁的银子呢。
“真是反了,反了……”老夫郎的声音非常尖锐且大声,引得正在里面干活的林山跑出来了,当他看到钟景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