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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烟从不会因为那片段的记忆,而去质疑萧寂澹,现在他能切身体会到萧寂澹对自己的喜欢,远高于他自己,恨得不得永远缠在自己身上,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爱意。
如果连自己的亲身体验都信不过,而去揣测那支零破碎的记忆碎片,他自己都会嘲笑自己。
可是萧寂澹不一样,第一次知道自己离不开洞府的时候,他有多气愤和心疼,第一次知道自己在洞府中待了上千年的时候,他恨不得将相关的人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狰狞模样,都还历历在目。
现在发现,那个人就是自己,他要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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