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夜射出後,仍把大jī_bā死死的顶在她穴底深处,他靠在她耳边粗重的喘着气,「啊……哈啊……好舒服……啊……」
他经历情慾後沙哑的声音更加诱人,像是有电流竟过耳朵钻到了她心里,男人轻轻一动,她的意识又跑去了下腹,他还是那麽粗那麽硬,让她觉得整个小腹都被他的粗长贯通了,像是一把剑插在剑鞘中,密密合合,天生一对。
这念头冒出来她都吓了一跳……真是不可思议,她以为自己会有所厌恶,但事实上和他交合中,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念头。
甚至……还由衷的欢喜。
谭烟知道人只有一颗心,她以为不可能装进两个人,那样太挤了,但是,装进去的东西,怎麽还丢得出来呢?
而她就在这麽短短的时间,把他给装进去了。
她很迷惑,却又隐隐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还觉得……她其实……早就喜欢他了吧──
就在那她遗落的记忆中。
来不及细想,花径深处传来的麻痒感,又逼得她主动扭起臀部,渴望起银夜那凶猛的插干。
……
那日之後,为了替银夜疗伤,谭烟几乎清醒时都和他紧紧相连,有时候遇上了魔种发作,有时候没有,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