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世上无人再能救他。所以,你带回去准备后事吧,他大约还能活上两年,好好照顾,兴许未来还有什么机缘。”
谷青好心好意道。
车正阳声音哀哀:“命师既有此善心,为何不能破例一次?但凡有任何要求,碧霞庄上下无不应允,定会为命师竭力办到!”
谷青却依旧是摇头:“你诚心昭昭,可我不需要,还是请回吧。”
“命师!医者仁心啊!你当真要见死不救吗?”
谷青已经转身走到房门口,闻言停下了脚步。就在车正阳满心以为他回心转意的时候,谷青回过头来,认认真真道:
“的确是医者仁心,可一针寄命本就非是医者。”
意沧浪听见这句话,心里面忽然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细细密密地心疼起来。
送走了车正阳师兄弟,谷青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椅子上,手上动了动,谢琅琊身上的禁锢便消失了。
可谢琅琊心里一点没有惊喜,他也不想跑了,就坐在床上,抬头问:“你救我,是不是也是因为我和那车正阳一样,身上之症是你前所未见?”
“不错,”谷青认真地点头,“当时我想知道你为何能大难不死,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