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你的手心好烫。”颤抖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仍旧是带着欠扁的调侃。
克劳斯绷着脸:“是你留了太多汗。”
但无论如何,掌心那块相接的肌肤,那种平时让他厌恶的滑腻滚烫,却不能让他松开半点。
最后一块血肉被挑开,克劳斯又如意沧浪所言,将他放在旁边的草药碎末铺在伤口上。
“很疼么?”
看着脸色煞白、满头大汗的少年,克劳斯心头居然有些不忍。他才这么小,在血族中还是幼崽的年纪,再有心计又能有多大的实力,光明之箭的破坏力他自己就是受害者,怎能不清楚那是如何的痛苦。
意沧浪顺杆上爬,低声道:“很疼,不过过一会儿就好了。”
还嘴硬。克劳斯垂眸看他。
“克劳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意沧浪趁机道。
明明就是个胆大妄为的小混蛋,为什么偏偏到了这时候反而不识趣地犯起了执拗呢。然而,从来都奉信“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克劳斯,此时却生不起半点怒意,只能安抚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折腾了这么久,不累么,闭上眼乖乖休息。”
又想到自己醒来时那几欲发狂的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