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毕竟梵卓跟勒森魃纠纠结结这么久,我这么做也是免得一起拉低勒森魃的b格。他在心中暗道。
“就算有一千个聪明的梵卓族,族长脑子想不明白有什么办法。就像他们自己说的,”意沧浪微微一顿,接着抑扬顿挫地咏叹起来,“梵卓没有失败,只有成功和失败后的死亡。大概新任大祭司可以在与始祖心语沟通失败后亲自下去找他吧。”
“…………”
“……很好笑吗?”意沧浪眼眸微微睁大,无辜地看着放下餐具咳嗽着忍笑的血族。
“不,不,一点都不好笑。”克劳斯轻咳着抬眼看去。却忍不住一怔。
这张脸的确不能算是符合他一贯的口味,却很难违心说不好看。恰恰相反,看久了似乎品出一丝独特的味道来。明艳却不媚俗的神态配上方才那挑衅的眼神,桀骜地与自己对视的眸光,还有现在这样状若天然的装腔作势,一颦一笑都生动得仿佛星子,真是漂亮极了。
克劳斯的笑容微微收敛,直到最后晚餐结束,安排侍者引他去休息。而活了漫长岁月的血族却看着他离开的背景有些出神。
“原来你叫乔舒亚。”
“乔舒亚。”念着这个名字,掌中似乎又浮现出那阳光般的金发,半响,几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