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只有手掌的温度和可爱的松鼠。
宋燃提出要送林绪回家的时候,林绪磨磨蹭蹭的一会儿说口渴,一会儿说要去厕所,就是不提要回家的事。
“小松鼠,你到底想干嘛?太晚的话你坐在我摩托后面会很冷的。”
宋燃看着赖在长椅上不走的林绪,无奈地坐下陪他一起。
林绪犹豫再三,也没蹦出来一个字,脸仿佛在和夕阳比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红。
宋燃的手掌贴上了林绪的脸颊两侧,他认真地看着林绪想要一个答案。冰凉的触感似乎给了林绪勇气,林绪扶住宋燃有力的手臂说:“肉债肉偿,我要和你睡觉。”
电梯里纠缠的两个人,好像要把彼此嵌入身体,唇齿间研磨嘶哑,幸好没有人看到。最原始的情`欲往往最能表达感情,他们像野兽,想要吞噬对方。
“我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