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只得放他躺下,孩子下来的速度更是慢了。赵燃又喂了一小碗催产药,揽月肚子动得更甚,终于破了水,揽月自己却不怎么动了。薛老摸了摸揽月的脉,脉象微弱但确在跳动,不得不说那千年的老参真是难得的宝贝。范老带着徒弟轮流给揽月推腹,揽月疼得死过去又疼得醒过来。赵燃握着揽月的手,不停的亲吻他,揽月昏昏沉沉却还能痛到恨不得一头撞死。他病了这些年,肚子没少疼过,但从来没这么疼,还疼了这么久都无法解脱。揽月那炽烈的求生欲都被磨光了,眼神涣散一个劲儿叫着“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揽月的声音弱如蚊蝇,只有他身边的赵燃能听见。
范老把长子从揽月肚子里拽出来的时候,揽月突然一挺身昏死过去了,这次没在疼醒过来。薛老按摩着揽月的胸,又换了片沾满了蜂王浆的参片给揽月含着,施针护住揽月心脉。范老动作利落的推着揽月的肚子,半个时辰后,赵燃的长女也出来了。薛老那边也稳住了揽月的心脉,虽然揽月淌着血还一动不动但他还是活下来了。赵燃听见揽月暂时稳定了,孩子们也都出来了,直接累瘫在床上。等下人们告诉赵燃,现在已经九月初六了,赵燃才知道揽月生了整整一天。赵燃稍微休息了一下,下人们便把清洗好的孩子抱过来给赵燃看。
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