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少女被司景抱在怀里,由衷地为她受宠感到高兴。“这里是刑房,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还是不要多看了吧?”
女仆长还以为是司景带着奴隶在了解城堡。毕竟当初奴隶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只能睡在雪狮窝里的时候,司景发了不小的脾气。
“去稍微收拾一下。尤其是把鞭子和缚绳拿拿出来。”司景将奴隶放在地上,看见她仍旧是毫无开口的意思,微怒道:“派人去把我药水库的吐真剂和催情剂拿来,还有加深痛觉的那管魔药。”
说完这些,女仆长吓得都快倒地。她张大着嘴,向司景求饶说:“主人,这些会把奴隶玩死的!她还小,不懂事……您……”
“快去!”
对着少女只是微颤的肩膀更是盛怒,司景又补充道:“把我的水晶球也拿来。如果她执意不肯说隐瞒我,那就只有抽魂了。”
听见抽魂两个字,女仆长仿佛被恶鬼索命似的逃开了。
“奴隶真的没有隐瞒您,主人……”低着脑袋,少女很明白自己没有让主人信任的条件。她想了想,那些刑罚也不会让自己死掉,主人似乎很好地控制在她晕倒崩溃和死亡之间。
果然还是不舍得自己的呀。少女看着司景向来刻板无波的脸庞,此时因自己而充满怒意,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暖意。
“奇怪的奴隶。”
她竟然还在笑。到底是挑衅还是信任?司景毫无根据,无从判断。他扯过粗糙的黑绳,将奴隶的双手绑至身后右脚踝也被吊起,双腿被迫分开。隐秘娇嫩的私处一览无余。
司景到底还是将绳子多绕了几圈,原本的想法可能会将少女勒成几块。他打了个响指,魔力带着绳子穿过上头的吊孔,少女的身子被整个吊起。
“唔……”
只能绷直了左腿,勉强用左脚的脚尖点地,全身被勒得生疼。在这阴暗的刑房里,少女只能看清司景的表情。
“还是不愿意说吗?”
呼吸越来越重,司景紧盯着少女此时白皙诱人的躯体,拿起润滑的魔药,用手指一点点地抹进她温暖濡湿的穴中。
“这就湿了?”才探进一根手指,yín_shuǐ和吮吸的媚肉一拥而上,司景来回抠弄着她的花穴说:“现在就那么骚,待会有的是你求饶。”
“唔……可是……”难耐地向司景的手指挪了挪,少女睁开氤氲的琥珀色眼眸,乞求道:“奴隶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没有别的目的。主人一定要惩罚奴隶的无知,请用主人的大ròu_bàng……啊!”
屁股忽然被狠狠拍了一下,少女呜咽着泻出一波水液。
司景咬紧了牙齿,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这个奴隶。
他一股脑儿地将催情剂和放大痛觉的药剂全部灌进了奴隶的嘴巴,她还乖乖地张嘴,将撒在唇边的几滴液体全部舔了进去。
就连那可怕的吐真剂也被她的小舌头一舔一舔地全部喝下去了。
不出一会儿,少女的眼眸便失去了明媚的光芒,像是个破碎的娃娃似的任人宰割。
如果她有魔力,完全可以抵抗这些令人痛苦的药剂,绝对不会如此之快地发挥药效。
“你是什么人?”司景拿了条极细的鞭子,轻轻地抽在她的rǔ_fáng上询问:“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奴隶没有名字……呜啊……好疼……”
被放大几十倍的痛觉让少女扭捏起来,身体却被黑绳勒得更紧,道道血红在白嫩柔滑的肌肤上刺眼极了。
“你到底是人类?还是精灵?还是伪装成人类的异族?”
司景用力又甩下几鞭,恶狠狠地提醒道:“快说,不然你今天就要见血了!”
“奴隶是人类……人类……”
少女的嗓音破碎又委屈,还透着某种倔强,她嘟起嘴唇喃喃地说:“和主人一样是人类。”
她没说假话。司景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担忧起来。
他自认将人类帝国掌握在手中,任他翻云覆雨且了如指掌。可从未听说过哪家贵族有如此美丽的女儿。如果只是容貌,司景还能相信她是贫民窟中幸运偶然出现的美人。可她的礼仪,矜持以及一举一动都透露出的优雅,贫民窟教不出来,奴隶岛也教不出来。
哪怕是一些落寞的贵族,举手投足都比她粗鲁。
“你的父亲,母亲是谁?”
司景放下了鞭子,转而用温柔却极度折磨的方式问询。他取了一根齐铭赠送的假yáng_jù,粗糙的表面布满了颗粒和小刺,对准奴隶不断流水的花穴缓缓没入,旋转,戳弄。
“恩啊……啊……主人……”摆弄着腰肢追寻快感,疼痛和催情剂的共同作用下少女就像个yín_dàng至极的玩乐玩具,做出平时从未见过的羞耻姿势。
她主动卖弄着风情,眼中满是情欲地看向司景,“主人……操我……求求您……用力地操奴隶的sāo_xué吧!”
“回答问题!”
司景差点被她那句操我勾得心神荡漾。胯下鼓胀的东西几乎快要发疯,但他强忍住了。
与其说是在拷问奴隶,司景忽然觉得是在折磨自己。猛地将假yáng_jù全部推入少女的穴中,拿起一颗颗用细绳串联的小珠,抵在奴隶的菊穴威胁道:“说话,不说的话,你的pì_yǎn就要被填满了。”
“呜呜……奴隶说……奴隶什么都听主人的……”
第一颗拇指大小的小珠已经挤了进去,尺寸不一的珠串中,最大的足有鸡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