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日暮,到天黑,再到天明,天黑,不知疲倦,不愿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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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坐了四天,上午十一点钟,莫寒的手指头动了一下,池越惊喜地发现了这一变化,小心翼翼凑上去查看莫寒闭着的眼睛。
眼睛也在稍稍晃动,继而身体仿佛要苏醒了一般,手臂动了一下,继而是胸膛,是头部左右看。
池越几天没开嗓子,一出声便难听的要命,可他顾不了这么多,柔声呼唤:“莫寒?莫寒?”
莫寒费力睁开眼,又被白光刺激的闭上眼睛,难耐地哼了一声:“水,渴。”
池越在这什么也没干,坐了四天,病房里的热水放了四天,早就不能喝了。
他急忙道:“我去别的房间借点水,你等我,莫寒。”
池越拿着水杯步伐不稳地冲出去,间隔一分钟又折了回来,手里的水杯装满了水,水温不烫,他小心递到莫寒嘴边,水流浸湿了他干裂的嘴唇,溜了一丝滑进他的口腔,瞬间温柔的情谊洒满了口腔。
莫寒在池越的搀扶下喝完水,又躺回床上,这时他的眼睛能小小睁开一个缝,但足够将池越的样子映入瞳孔。
看到身边的池越,他的心里总归平静,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