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主业还是学习,行之你说你要是大告天下人家是我们无名氏唯二的艺人,弄的人家小孩要为我们天-朝的演艺事业奉献终身似的,他压力得多大。”
安望君望向乐行之,心想我什么时候有这觉悟,我什么时候压力大了?
乐行之头顶青筋一阵疼,心想我什么时候有这要求了!
“所以说啊,顺其自然,人家爱猜让他们猜去好咯,碍不着我们什么事,还能维持网络话题度,米糕颜颜你们说是吧?”
再度被点名的两人头点得和捣蒜似的,生怕苏老妖把祸水引到这边来。
乐行之瞪着他俩磨牙骂了七八遍叛徒。
安望君看着无名氏这一群看着他长大的大哥大姐,心里说不感动肯定是骗人的,每人敬了一杯可乐,然后顶着被呼噜乱的头毛去厕所。
这一楼尽头有一个公用洗手间,安望君走进了才发现门口挂着“照明灯已坏,正在维修”的牌子,琢磨只是灯坏了,没什么事,手机照着亮就进去了。左手边是三个隔间,右手边是一排小便池。虽然只是可乐喝多了想小解,安望君却是右边看都没看,直接进了隔间。
……
要是让安望君再选一次,他死也不会去这个厕所这个隔间的啊!
就在安望君解决完了个人问题,磨磨唧唧要出隔间时,厕所里突然有人进来,感觉有两位,粗重的喘息声十分吓人。安望君心想这是谁酒喝多了,拉开插销刚要出来,就听得一阵娇喘声:“别,嗯……这里,不行……”
安望君门开到一半差点吓得一头栽出去!
“没事,外面不是挂了维修的牌子么,里面又黑咕隆咚的,没人。快,可憋死我了……”接着安望君就听见了响亮的接吻声,还有拉开拉链的声音。
外面两位仁兄显然是憋了好久,此时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咣当撞进一个隔间,好死不死就是安望君隔壁的那一个!在里面不知道是打架还是纠缠,喘息呻-吟不绝于耳。一个男人不停喊爽,另一个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只喉咙深处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声音,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水声,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被不断放大,真真切切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立体无损音效……
虽说混迹网络多年黄段子手到擒来,但是安望君本质属于叶公好龙那类,连不太露骨的片子都不敢看的那种。这会子一墙之隔突然上演活春宫,还是男男限定番,安小朋友吓得腿都软了!
隔间里男人不停骂着荤话,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猥琐刺耳,仿佛另一个男人只是他用来泄火的工具,偏偏那男人还喘的十分卖力,显然还在取悦他。
安望君实在听不下去,双手堵了耳朵,腿却软的要命,蹲在墙角根本起不来,不小心胳膊捣到了隔板,吓得他赶紧捂住了嘴生怕出声。
然而隔壁两老兄这会真欲-仙-欲-死,根本没注意到隔壁还有一个免费听片的。
安望君都要哭了……
到底是直接走还是等他们完事啊……等他们完事他们别是金–枪–不–倒奋战一夜啊qaq……直接走会不会被发现然后被灭口啊?不对,或者会不会被他们发现然后他们一起上了自己啊!
为什么祖国的花朵要经历这样的事啊!
突然!一阵正气凛然的新闻联播片头曲响彻黑暗的卫生间,接着是啪嗒一声的金属落地声——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那边嗨到神志不清的两人吓得顿时停住了,这边安望君看着地上还在响着的手机吓得呼吸都忘了。
哥!你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惹,这里的颜色段子写得本草好羞涩……
应该是这样子的吧……其实我也不知道真正那啥是什么样子的嘤嘤嘤……
第36章及时跳车
隔壁干得正嗨的两人脑袋搁裤裆里也想不到,隔壁还有一位老兄正在听他们的现场直播,而且你说清楚,是我不持久还是他不卖力,你为什么听了一半转头去看了新闻联播!
苍天可鉴,安望君当时设置这么一个来电铃声,就是为了恶作剧吓人的,谁知道这会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会子蹲在黑漆漆的厕所里吓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包厢里的苏扬看见安望君掐掉了自己的电话,心里奇怪,“怎么回事,掉厕所里了?”
厕所现在是死一般的寂静。
敌不动,我不动。
安望君捂着小心脏扑通扑通。
在党性的余晖下,最终是隔壁两人泄了气,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另一个还在好言相劝,什么等晚上什么不着急,男人最后发泄似的猛踹一脚安望君的隔间门,并豪放地问候了安望君的下半身,撤了。
确定他们走远后,安望君才敢大喘气啊……
不放心的苏老妈子还是决定过来厕所打捞自家弟弟,远远却看见方弈和一个男人前后从厕所里出来。
咦奇怪,记得今天是谢九龄和陈非旧的重头戏啊,方弈怎么不在片场跑这里来了?旁边那位,貌似是灵生娱乐新从光路挖过来的制片总监,刘锐。
刘锐啊,苏扬想起坊间他的一些传闻,心头浮起了不太妙的预感。
方弈和那位男士也一眼看见了苏扬,方弈瞬间感应到旁边的刘总亮起来的眼睛——的确,论外形,苏扬比方弈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方弈是浮于表面的奶油感,人家苏扬可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