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tǐ相撞的声响与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谢征的耐心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耗尽,操弄得愈加猛烈,滚烫的茎身碾平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撞向某一点时,程故痉挛着夹紧,快感似狂潮,将两人拽入或光明或黑暗的地狱。
谢征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程故翻了过来,程故泄出蚀骨的呻吟,眼中的春水几乎将谢征淹没。谢征俯下身去,紧紧捏住程故的下巴,一边与程故接吻,一边继续操干。
程故扣住谢征的后脑,舌顶入谢征口中扫荡,在这个放肆的吻中占尽主动。
他射在谢征小腹上,大口喘气,高潮之后的模样甚至比主动邀欢时更加迷人。
谢征抱紧他,再次猛干了十来下之后,将jīng_yè尽数射进他的体内。
光影分明的宿舍里,急促而淫靡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忽然,程故翻身坐在谢征腰上,那处的jīng_yè从分开的腿间缓慢淌出,落在谢征再次勃起的性器上。
程故摆送着腰,恶作剧似的蹭着谢征,微红的唇角勾起,声音带着蜜意:“下次还来吗?”
08
21岁到24岁这三年间,谢征与程故的关系在战友、室友之上,又添了一层——炮友。
单说“炮友”,似乎也不太准确,炮友讲求互不牵挂,不谈感情,做完拍屁股走人。但谢征觉得自己与程故显然不是这样。
打从第一次进入程故,谢征就感受到一种责任。
程故听说后却笑着往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