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脸红的模样可真美,乖一些,听闻外间敦伦也别有情趣,试试吧。”
他笑的异常俊美,双目如星辰璀璨,挑高的薄唇弧度优雅,举手投足却是霸道不羁,充满了野性,按着扭动不停的冉鸢,扯掉了她的裙带,便将她抵着他胸前的两支纤白手腕捉着捆了起来,极为熟练的往山樱树上绑去,和往日将她绑在床榻间一样。
冉鸢气结,知道他是有意惩罚她,如今民风奔放,野合这种事在国中简直是最浪漫的情趣,看着兴致高昂的季晟,冉鸢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可惜,她没那个胆量,只能被季晟绑的牢固,幸而暄室山樱林一般不许人来往,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瞧见。
漫漫山樱如雨纷纷,如梦似幻,尤甚九天阊阖般,冉鸢才痴看的瞬间,便被季晟用黑色的巾帕缚住了双目,天地顷刻黑暗一片,只有鼻间花香愈浓。
“不要~快取下来!”
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很不妙,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危险了起来,她惊惧的尖呼着,耳边却只有衣物簌簌退落的声响。
她能感觉到,季晟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颊畔,微烫的掌心几乎将她大半的玉容捂尽,指腹在下移,轻柔的抚摸着她愕然张开的丹唇,察觉有探入的势头,冉鸢本能的咬住了嘴唇。
“呵~”
一声清越的淡笑满是戏谑,冉鸢气的脸儿涨红。
他的手开始不断往下,侵入没有衣袋束缚的重重华裳,将它们一层一层的打开,清风渐凉,冉鸢只觉季晟轻抚在她颈间的手指柔缓的渗人,她忍不住颤栗瑟缩。
“阿鸢在害怕吗?”
不能识物,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听着他温柔不似话的声儿,心头有些怦然,死鸭子嘴硬的顶到:“怕你作何!快放开我!”
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样的反话只会让自己更惨。
颈间肚兜的系带被季晟三两下解了开,绣满酴醾花的薄布是温软玉体最后的遮羞,连带身后的结扣被解开时,冉鸢上身基本光裸了。
“不怕便好。”
冉鸢还未及回味他这几个字,就被季晟掐住了粉腮,粗粝霸蛮的舌闯入瞬间,精准的勾住了她瑟瑟想躲的小妙舌,湿腻的缠绕吸嘬迅速变着花样,整个口腔都被他掠夺占据。
“唔唔~”
她轻咛的声音已然变软,辗转在唇齿间的力度加重,她被迫跟随着他的追逐,齐整牙床被舌头一一扫过,每个角落都涂染了属于他的气息,冉鸢几乎狼狈的吞咽着他哺来的口涎,浑身莫名亢奋的颤栗着。
就在冉鸢以为缠绵的热息不会分开时,季晟骤然从她口中退出,娇喘的红唇顷刻被他用布料堵塞的满满,依稀散着体温和熏香的物事,冉鸢很快知道了那是什么。
“唔!”
继眼睛看不见后,她又被自己的肚兜控制了说话的自由。
要是眼神能杀人,等季晟解开她眼睛上的手绢时,定会被千刀万剐的!
“阿鸢又在骂本王?”
单手按住冉鸢挣扎的香肩,季晟毫不意外笑着,捧住她胸前晃动的yù_rǔ,丰盈的嫩白肉儿渐长,粉色的乳晕淡淡,他只用手指在软软的rǔ_jiān上刮了刮,那小东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立了起来。
“小淫妇,不过摸了一下就硬了,真可爱。”
幸而是被东西堵住了嘴,冉鸢不用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来,不可否认,蔓延在心间的异痒正在加剧,可怕的是她什么都看不见,胸间敏感的乳儿被他大力的揉捏搓弄,几乎粗鲁的力度,她反而欢愉极了。
“有感觉了?好好享受吧,我的阿鸢。”
冉鸢的呼吸渐促,只能感觉到自己的shuāng_rǔ被他过度的把玩,柔嫩的莹软被握成了深深玉沟,湿热的舌头逗弄着扫过雪白泛绯的乳肉时,冉鸢绷紧了神经。
“唔~”
温如软玉的奶肉粉香异常,季晟一手掐着一团,慢条斯理的舔弄着,身下的女人已然战栗的轻抽,他运筹帷幄的淡笑着。
“阿鸢的奶儿和下面的嫩肉一样软滑,好吃极了,很舒服吧?等会儿还有更畅快的。”
作者菌ps:这两天私事太多,弄的灵感枯竭的厉害,断更的时候亲们谅解一下哈~
被吸的很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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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式的重纱长裙被季晟解开,摊在了冉鸢的身下,褪去薄薄的长裤,一双修长的yù_tuǐ半是羞涩的弯曲在绯色裙纱上,细滑的奶白的肌肤,被周遭花瓣映衬的泛粉娇媚。
什么都看不着的冉鸢,只能听着清风拂过花林的窸窣声,伴着季晟忽而加重的呼吸,她只觉腿间发凉,大掌轻抚着纤细脚踝顺势而上,小腿、膝盖、大腿内侧……
“唔……”冉鸢被他撩拨的一阵颤栗,猜不出他想做什么,心房莫名飞速跳动着。
季晟并没有急着去撩拨那半隐在腿心间的花缝,而是捉着那双如玉纤长的腿儿抬上肩头,听着冉鸢轻呜,捧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便将她上身大半悬空起来。
即使冉鸢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双腿挂在季晟肩上,妥妥一个“v”字,温热的私密处登时暴露在空气中,那道炙热如虎狼的视线,直叫她屏住了呼吸。
大开的yīn_hù绝美,多日不曾被疼爱的花唇似乎又恢复了处子时的娇嫩,季晟忍不住用双指去拨开紧紧闭拢的阴瓣,只见一片殷红嫩肉中,散着热息的小蜜洞已然湿润。
“湿了啊。”
冉鸢羞赧,破了身的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