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真自嘲的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呢?不管我多少岁,不管遇见我多少次,你都不会记得我。”
秦琛看着青年低着头,似乎是真的难过了,不过很快他就坐在厨房的餐桌前晃动着脚丫,像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地主少爷。
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画像,连厨房里也不能幸免,秦琛觉得很不适,想要摘掉那两副挂画,却被许以真拦了回去,一脸“你再乱动就枪毙”的德行。
秦琛没有办法,只好顶着众目睽睽给“地主大爷”做饭。
能利用的食材实在不多,偏偏许以真大爷还特别挑剔,一会儿嫌弃葱姜不新鲜,一会儿嫌弃米饭不是剩饭,不能体现炒饭隔夜饭的精髓。
秦琛说,“你把门打开,我一定全满足你的要求。”
许以真不再说话,老实的开始扒饭,他其实吃得很斯文,慢条斯理的,一看就是又教养的少爷。可是他又时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不讲道理的事情。
他看许以真情绪还算稳定,就又想旧事重提,他不相信许以真真的把钥匙扔下楼了,这个房间一定还有其他地方藏着钥匙,就想和许以真讲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