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皇看也不看一眼,问道:“如何?”
黑面在房内四处晃荡,轻飘飘地说:“万事俱备。”
年皇盯着棋盘上的棋子,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整张脸变得扭曲狰狞。手执一枚黑旗,下在棋盘上,说道:“这盘棋,下完了。”
说完起身出门而去,黑面也从房梁上消失了。
清虚老尊在自己的房间内踱来踱去,心乱如麻。虽说清虚如今和年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是年皇有些行为却是如刀尖舔血。他在一旁看着也是心惊胆战为年皇捏一把汗,年皇世家太过傲慢,如果不是清虚与之有亲,只怕他们家连看都不看一眼。
清虚老尊摇摇头叹着气,事到如今实在是无可奈何。泥沼湿鞋,独善其身为时已晚。
正愁眉苦脸想着,年皇老尊推门而入,清虚立在原地看清来人后忙迎上去,“如何?”
年皇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天光将临。”
清虚皱眉,随即也坐下来,藏在袖子里的食指细细捻搓着拇指,暗自思考。
两人在屋里密谈了半晌,清虚只是点点头并未答话,年皇吩咐好事宜后起身离去。
年皇走后,清虚左思右想了半刻,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