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听不见,继续蹬着腿掰他手指头玩。钟伯琛又问:“殿下。您可有哪里不适?”
我还是不说话,拉着他的手仔细看。钟伯琛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让我疑心他是不是很擅音律。我估计他什么都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然而我只见识过他的书画,想想还有点不甘心。
钟伯琛回攥着我的手,略带诧异地低头仔细看了看我:“殿下?您怎么不说话?”
“摄政王殿下是不会主动往臣子的被窝里钻的。丞相大人唤错人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瞎作些什么,可能是还在气他让我白担心一场,回来后还不主动见我。
钟伯琛沉默了片刻,突然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把我往怀里一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