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黎没有动,刑焰眨了眨眼,“师兄?”
牧黎留恋的摸了摸那处白皙的颈子,那是小焰的咽喉所在,只要他轻轻用力,这具年轻美好的生命可能就此消亡,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简直美好的能让他发狂。
牧黎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制止力,才缓缓放了手。
咽喉上的挟制一放开,刑焰就忍不住咳嗽起来,王慎不知何时也跑了过来,一边帮刑焰顺气,一边不赞同的对牧黎说:“都是同门师兄弟,死木头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牧黎不语,轻飘飘一个眼神过来,王慎可耻的怂了。
个死木头,武功比他高了不起啊,就知道欺负他,哼。
王慎一边腹诽,手里也不忘给刑焰递水壶,“喉咙有没有伤着啊,来,喝点水吧。”
刑焰缓了好一会儿,喉咙上那股不适感才退去。
他拍了拍手,站起来,目光如炬的盯着他师兄,一点儿都不婉转地问:“师兄,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不然干嘛对他下此狠手。
牧黎看也没看他,薄唇冷冷吐出两字,“没有。”
刑焰:啊啊啊!当他是瞎子吗,还没有,现在都对他摆脸色了,还没有,鬼特么才信呢。
刑焰气闷,可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