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且并没有说法,默许了她的行为。
他的反应大大出乎了舒宜尔哈的预料,从刚才唐且那一番铿锵有力的正义之言来看,舒宜尔哈还以为唐且就是那种万事都要讲大道理的人呢。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事事都要受到那些仁义道德,法规条例的限制,这么活着就不会觉得憋屈吗?
见唐且没有异议,她感到奇怪地问:“你怎么不说话了,不应该阻止我,让我不要吓人才对嘛?”
唐且回答:“吓人又不犯法,我为什么要阻止你,以他们的罪过,被吓一吓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从精神上支持你。”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舒宜尔哈盯着唐且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会是个非常讨厌的人呢,没想到脑子也是蛮灵活的嘛。”
“谢谢夸奖。”
“好吧,那我就去了,刚好防止他们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