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
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冷雨中传得很远很远,雨水顺着斗笠的檐子滴落下来,打湿了裙角,瑶姬只觉手脚也隐隐发冷。
“怎么去看!怎么去看!”她捶胸顿足,那哭喊既有惶恐,又像是对这世道不公的发泄,“薛郎中去了县城,等人送过去,他爹…,,他爹就已经…,,”
大量的失血,右腿尽断,送到县城去或许能保下一条命,但这条腿也就废了。失去了行动能力,失去了壮劳力,这个家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而另一家丈夫一开始便昏迷不醒的女人却是木无表情,空洞的双眼看着前方——眼泪早已经流干,纵是想要悲痛,也只剩麻木。
罗大妮虽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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