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目送徐自飞离开后许自香才失魂落魄地上楼，她一脸沮丧与无助。开了门进屋，屋子客厅处还摆放着徐自飞送给她的白兔子，距离生日宴会已经四天过去了这花开始枯萎了，但还能再坚挺几天才去扔。

把钥匙放餐桌上，放下包包换鞋子，再脱外套。

本来是开开心心出去吃宵夜的，但回来时心情格外地低落。她表示好难过，往沙发上一躺，整个人都难受到爆。

手举起手机，翻出男朋友的电话，今天他没约她，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看时间都十点半了，男票这时候也该回家了吧？

明天下午她就要去奔赴刑场了，这一刻格外脆弱和绝望让许自香拨通了秦奋的电话，“什么事？”

熟悉的声音一响起来就让许自香鼻子泛酸，眼眶泛热，听得她声音软糯拖长：“奋，你现在回家了吗？”

“没有。在外面有事。”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呀……”她有些不满的语气。

“是真有事在忙的。你怎么了？”因为相处久了有了感情，年轻男人对女友的小脾气已经能包容了。

“我现在好难过哦，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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