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栎莲马上就蔫了，又被他一瞪彻底怂了，“爷爷啊！万事好商量！”

“哈哈哈哈……”陈锡炎被他逗笑了，拧着他的下巴问道，“神殿大王跟你都聊了什么？”

“大王？”江栎莲眼里闪过惊慌，但马上掩盖住了，又看了看错墨，开始满嘴跑火车，“就是问了我凡间的事，你也知道我在凡间呆得久，大王觉得神殿需要补充科学文化知识，所以我非让你上学是为了你好……”

“不老实是吧？”陈锡炎声音带了点危险。

“……好汉饶命！”

错墨已经看穿了他的心理活动，“你很惶恐，因为我们问起关于大王的事，你宁可撒谎岔开话题，看来是你不想说的事情。”

江栎莲都要崩溃了，一个陈锡炎就够收拾他了，现在在加上这个不好糊弄的，这两个人在一块简直就是灾难。

陈锡炎装模作样地叹气，“我也不想审你的，可你太不老实，只好让你受苦了。”

江栎莲：“……”明明就是你想。

直到被这两个人拎起来的时候江栎莲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马上投诚，“别别，别这样，我都招，别逼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