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皙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估计不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晚点知道也没关系。
缠绵过后,终要分别,李皙叮嘱景妲安心在家待嫁后也未多做停留。一来怕景府的那些女眷找上门来骚扰自己,二来科举就在眼前,他要专心致志备考,中了状元有了官职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这一回他做得餍足,可以再素上一段时间,就等着洞房花烛夜开荤了,说起来娶个尚未行经的妻子倒也是件美事,起码不用担心新婚之夜赶上见红之时。
景妲自然是一心一意等着花轿来接了,她也不在乎家中亲戚对李皙绵里带刺的挖苦讥讽,横竖自己就要嫁出去了,也不用仰这些人的鼻息生活,他们的好恶又与己何干?李皙那样的天之骄子,本就可以活得肆意潇洒,不用顾忌旁人的眼光。
只有商夫人心疼女儿,不忍心在她面前说重话,不过一想起这个女婿对自己冷淡疏离的态度,可以预料将来也不会如何孝敬她这个岳母就觉得有几分心酸。
她生景妲的时候已经是成亲几年以后,闺中好友们几乎都有比景妲年长的女儿,这时候也有已经做了岳母的,说起来她们的好女婿都是喜笑颜开。
“我那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