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默默转头,熊孩子打击人,道行当真不浅。疼得满地打滚,也只能生受。
最后,谷大用同护卫离去,朱厚照身边,眨眼少去五人。
带队校尉皱眉,请示过天子,策马回身,停在一处雪窝前,开口道:“别藏了,出来。”
过了片刻,不闻动静。
护卫不耐,策马上前,这才发现,不是对方故意隐匿,实是在雪地里趴久了,又累又饿,几乎冻僵,动一动都困难。
“大、大、大人,”一名兵卒勉强起身,牙齿磕碰,艰难道,“小、小的见过大人。”
护卫脸色难看。
好歹是京卫,能不能争气点?这样的,别说护卫天子,上马都成问题。
没多话,扔出一只水囊,几张干饼,道:“我等护送天子往定武卫。尔等速速返回。”
天寒地冻,怕还有大雪。继续跟着,没有帐篷衣物,也没有夜不收的本领,冻死在雪地里都没人知道。
“可……”
“别可了。”护卫又扔出一个火折子,道,“瞧见那处林子没有?去捡些干柴,生火暖暖身子。用雪搓搓手脚,别直接烤火。”
说着,又从马背取下一包兔肉,扔给回话的兵卒。
“吃完了,缓过劲来,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