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亦然?”
“魏国公持身刚正,国公府的右长史却是贪心不足。半年前,联合恶绅,霸占民田五六百亩。更胆大包天,瞒骗过魏国公夫人,挂在国公府功臣田内。”
“此事魏国公可知?”
“自然不知。”傅容笑道,“不然,咱家如何能做这个人情,又凭什么说动魏国公,帮伯爷这个忙?”
“劳烦傅公公。”
“不敢。”
傅容笑道:“能帮上伯爷的忙,是咱家有幸。伯爷无需这般客气。”
话落,自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子,研墨抄录下两页,当着顾卿的面,装入信封,用火蜡封好。
傅容唤来长随,道:“送去魏国公府,记住,交到左长史手上!”
“是!”
长随退下,不消片刻,有家人来报,应天府府丞和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投帖拜访。
傅容明白,这些人想见的不是自己。
“伯爷是什么意思?见还是不见?”
“顾某旅途疲惫,还请傅公公帮忙。”
“咱家明白了。”
傅容收起名帖,唤来束铃为顾卿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