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可能性极大。
没有实据,不过是黄口小儿的一句话,谢丕随口吟出的两句古人诗,就想在朝中掀起波浪,实是异想天开。
更何况,一甲是天子钦点,难不成还要上疏弹劾天子舞弊?
脑袋被门夹扁也干不出来。
看来,璟儿还是历练少了些。
闫桓不禁有些失望。
“父亲,儿之意非是如此。”闫璟道,“春闱虽过,并不是不能做文章。”
“恩?”
“此事无需上报朝廷,只需放出风声,自有人助流言散播。”
今科不中者早有满腹怨气,寻机必要发泄。再者,谢阁老德高望重,却也不是两袖清风,天下皆友。
“不妥。”
闫桓摇头,仍是不允。
“你也在今科,必会受到影响。”
“父亲,此番殿试,儿的名次定然不高。”
“什么?”
“父亲莫要不信,儿春闱得中第五,殿试必在二甲十名之外。如流言传开,于儿或许还是好事。”
闫璟表情平静,语气也未见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