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呼出声。
“你这是做什么?”
“兄长之死,瓒难辞其咎。”
杨瓒端正神情,声音愈发坚定。
“瓒今在列祖列宗前立誓,长兄之子既瓒之子,瓒必当视如己出,抚其成人,育其成才。欲考功名,瓒定倾囊相授,助其科举。欲为闲翁,必为其择良妇,置田产,传续家业,绵延血脉。”
“四郎!”
杨瓒声音一顿,急着道:“族人之恩,瓒永铭于心,绝不敢忘!”
“自今之后,凡族中驱策,置祭田,办族学,孝老人,爱孤独,力所能及,绝无推脱。然族人如有违法,行仗势凌人之举,瓒亦将秉公论断,交有司严惩,绝不徇私情!”
“祖先当前,瓒立此言,诸位长辈可证。有违此誓,必应天责!”
誓言道完,杨瓒重重叩头。
在场之人皆被誓言震撼,久久未能作出反应。
杨枞颤抖着嘴唇,想说儿子傻,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四郎,”族长哑着嗓子,用力按住杨瓒的肩膀,“你这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