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可我心里总是有你的。我身处东宫,倘若再不能出人头地,就是该死了。便是我来的少了,你也莫要多想,无论何时,在我心里住着的,只有你一个。”
“你要小心些,便是操劳也别累坏了身子。”如玉仰头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我也不求大富大贵的,只要你与泽儿都能安好,我便知足了。”
辰砂叹气,说:“小呆子,无权无势的,我如何护得住你?那些权贵,惯会以势压人,我放心不下你。何况外面还有人虎视眈眈,要是压不住他,三年后你还会被他抢了去,那日之事……我……不想再有。”
舍不得如玉自然是真,可他并未说明,自幼跟着林进躲躲藏藏,见了衣着光鲜的贵人,他总是没来由的害怕,自觉低人一等,这几年更是沦为他人胯下玩物,他的恨与怨,不是轻易就能消了的。
如玉也是无言以对,辰砂口中的‘那人’无非就是舅舅,那日被太子明里暗里的一番敲打,他倒是收敛了,未曾再来纠缠,可她记得舅舅是想将她嫁给二表哥的,他说的没错,无权无势的,白明山定是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他们成亲。
而那日之事,之前并未提起,两人皆是有意避开,今日说了出来,俱是羞窘愤恨,如玉见他目光不善,赶忙转了话头,问:“辰砂哥哥怎的改了名字?往后我要叫你什么?”
辰砂这才柔了嗓音,说:“你不必改,这样就好,说起来林辰这名字,当初岳父为我谋得功名时便用了,竟是一直没人告诉你么?”
如玉点点头,怯怯的,似是怕他不快。
这样子勾得他心痒,将人横抱怀中送到床上,辰砂埋头在她胸口,蹭着那两团凝脂yù_rǔ说道:“也难怪,那时我们甚少见面,我又是外男,岳父岳母总不会老拿了我说事,而逸清这表字,是公主赐的,我也不想你这样叫我,毕竟这字……不干净。”
此时辰砂才恍然大悟,当初苏权定是一早就计设好的,真要有心议亲,怎能连男方的名字都不提的?辰砂恼恨非常,凭什么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来作贱他?不过,他总有出头之日,终有一日,他会成为人上人,定要将那些恶人俱都踩在脚下!哪怕还是以色侍人,至少……现在侍候的是太子,将来就是一国之君。
“往事如烟,就让它散了罢。”如玉轻抚辰砂发丝,嗓音轻柔,无形间润灭了辰砂的满腔邪火,“我本以为今生无缘相守,不想老天垂怜,竟能再续,已是喜出望外,又哪里还会计较那些。哥哥为我受了那么多苦,我帮不得你什么,怎能再去累你担忧?说起来,倒是我更怕呢,女子失贞,世所不容,更何况白家那……纵哥哥真心待我如旧,我还怕日子久了,你就厌了我呢。”
“净说胡话!”辰砂将如玉箍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藏到自己脏腑血脉之中,再不被人窥视才好,“是我着相了,只顾着胡思乱想,却忘了你也是难受的。遇事还不及你看的明白,委实不像个大丈夫。玉儿,不堪如我……你可还要?”
如玉浅笑颔首,道:“做梦都想要呢!”
辰砂脸颊晕红,两眼清亮亮的盯着如玉说道:“对着自家男人说这话,可是怨我喂不饱你?且让你再躲上些时日,待你出了孝,瞧我怎么整治你!”说完寻到那藏在小衣之下的rǔ_jiān,轻轻咬了一口。
“亏你还知我在孝中呢,总是这样跑来撩拨,不许再闹了,省得到时难受了又来磨我!”如玉嗔道。
辰砂耸腰,把个硕大的物事在她腿上研磨,“好妹妹,你这小哥哥早就难受的紧了,要不是怕你心里难过,管它孝不孝的……”他凑到如玉耳畔呵弄她的耳垂,沉声说:“早就将你操的yín_shuǐ横流了。”
这样羞人的话,直说的如玉身子发软,可她顾念父孝在身,到底未让辰砂圆了念想,两人相拥而眠,如玉少有这般踏实的沉沉睡去,辰砂却是久不能寐,眉头皱得死紧。
孝女居内,日子过得平淡无波,连晶偶尔为她传上两封书信,苏泽报喜不报忧,只说一切安好,旁的不用挂念。辰砂愈发忙碌,夜探之时渐少,如玉只当他是得了东宫重用,真心为他高兴。白明山许是也被敲打的怕了,除了年节时分备了衣裳吃用直接命人送来,他们父子一直未曾登门。
如玉每日练画习字,恬静从容间倒能修身养性,令她心满意足。只是不知是何缘故,几次夜深人静之时,体内好端端的就燃起一团欲火,奶儿酸涨,穴儿酥痒,她强忍着不去自渎,等那滋味退去,已是汗湿衣衫,虚软乏力。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就这般过了三年,孝期已满。
今上顾念她家人离散,故而将孝女居赐下,撤去把守兵丁,不再防人出入。因如玉自搬入孝女居便未曾出门,并不知晓这三年来每日皆有不少兵丁为她守门,他们得了昌安公主口令,对白家父子严防死守,致使他们不得其门而入。
辰砂却被网开一面,只要不是青天白日里招摇过市,总能进了院子,而他因着私心也从未相告,是以当白家人登门之时,如玉方才知晓。
二月十五这日,如玉正在窗前望着院中的秃枝神游,京城不及家乡温暖,若在平谷县,此时节树稍枝头已见新芽,嫩绿可人之中不乏勃勃生机,哪像眼前之物,如她自己一般死气沉沉。
正在这时,连晶木着张脸进了屋,话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京兆府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