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挤出人堆,我示意要不要再去操场看看,白翌摇头道:“没有意义,尸体都搬走了,这明摆着和鲁老师要我们帮忙的事有关系。”
我点头同意他的看法,白翌示意我们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他才继续说下去:“鲁老师恐怕是真碰到什么事了,当初去找照片,你感觉她哪里不对劲?”
我抓了抓头发,要说不对劲她几乎浑身都不对劲但是要找出些线索还真的是非常困难,鲁老师这段时间的确很怪异,我突然想到白翌之前和纪天嘀咕了些什么,便问道:“……对了,刚才纪天和你说了什么?”
白翌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说:“你这么好奇干嘛?再说我们俩不能有点私事啊。”
我尴尬的脸颊发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心想问问不行啊,然后心里就有一种类似嫉妒的失落感。
白翌见我脸色变来变去,推了推我说:“我只是让纪天给我们透露些调查信息,毕竟有熟人好办事。你用得着脸色那么难看么?真是个醋缸子。”
我瞥了他一眼,开口骂道:“你才醋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