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其实很难受
多格才感觉睡得不错,睁开眼就看到在自己怀里的明月
“什么时辰了”
知道主人醒了,明月大惊,几乎是滚下床跪在地上,把额头贴在地上
“主···主人”
虽然不知道自己抱的什么,但是也知道,抱得那个东西是自己扯过来的,原来是他···
尽管如此,多格还是伏在床边问道“怎么,睡得不好吗?”
明月用力的把额头磕在地板上“主···主人饶命,明月该死”
“既然该死,为什么还要本王饶命?”
其实多格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说,不明白的还有一句“罪该万死”,死一次不够么?
明月现在是含冤不敢说,大颗的泪珠从眼里滚出来,也没有冤不冤的,自己做奴才的,本来生杀大权就在主子手中
“明月该死”
明月微微起身,右手用力的掴在自己的右脸上,左手刚抬起来就被多格一把抓住
“本王何曾怪罪过你”
明月想必是很用力吧,嘴角一行血都流下来了,看到右脸上的红指印马上都有些浮肿,看到明月这个样子,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是啊,对多格,不过是个玩笑,对明月来说,却是生死之间
“主人···”
明月抬头看着主人,泪还是不住往下落“谢主人···”
多格让明月过来些,有些心疼的擦拭着他的泪,用拇指抿下嘴角的血
“给本王更衣吧”
“是”
明月给多格更衣时,看着他脸上的红印和额头上的淤青都快渗出血的样子,刚才本王是真把他吓坏了,也真心是委屈着他了
自己对下属从来不是个刻薄的人,但这次···确实玩过了
明月伺候多格更完衣,整理着多格领口的皮毛时,多格手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腕
怎么了?是不是主人还在生气啊,就在自己快跪下去的时候,主人扯着自己的手腕就往走,把自己甩在他的床上,他转身到房间另一侧翻找着什么东西
这是主人的床,明月怎么敢染指,赶紧下来跪在地上
多格拿着一瓶药酒回来站到明月面前
“坐回去”
“明···月不敢,主···主人恕罪”
“本王要你坐回去”
说完就用自己的一只手扯起地上的明月,把他按着坐在床上
或许是动作太粗鲁了,可是,多格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温柔啊,明月吓的整个身体都在抖
“主人···”
“抬起头来,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明月乖乖抬起头,多格把药酒倒在自己食指指肚一些,轻轻地抹在明月的额上
“主人,明月自己来就行”
“闭嘴”
······
恍然间,那少年的样子依然模糊不清,三年,究竟改变了多少,让我们彼此的心都苍老
不是没有了那段日子的以后,只是回忆到当初那份受宠若惊时,再也回忆不下去,若不是当初那药酒不曾医好那伤,现在是不是伤就不会那么疼···
脸上还是灼热的疼痛,好疼···
“朕接受”
我抬头望着他,笑了,湛儿会活下去,真好···
“朕会放了司空湛”继而又补充道“君无戏言”
用单臂努力撑起自己赤裸的身子,俯身拜道
“谢···谢陛下隆恩”
他还是那样,高傲到不可一世的音色
“从今天开始,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
“今夜···就你侍寝吧”
我知道会这样,我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可是,才发现,从一生下来就有的教育多么刻骨铭心,那些骄傲那些尊严还是深刻在记忆里,渗入我的生活···
只是现在的自己不是并肩王,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并肩王,而是在这个宫里任何人都可以欺辱的奴才
这是自己选的,至少,本王还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呵呵,最后一次的骄傲吧
咬了一下下唇“奴才遵旨”
甚至不待我反应过来,他直接把我扑倒在地上,一边落下狠狠的吻,一边松开自己的衣襟
就这么赤着身,被他压着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的手腕就这么死死的按在地上,也不顾自己左臂的伤,甚至没有任何的前奏,就直接进入我的禁区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试探,就直驱而入,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后侧禁区流出,那是我的血液,下半身一下子就这样被他胀开来,生生地疼,却不能反抗,手抓在地面上,指甲泛出了白色,扣在地上颤抖着
甚至他抽出的时候,没等到我呼一口气就在一次更加猛烈的进攻,就在最开始唯一的润滑剂竟然是我的血液
我咬着下唇甚至出了血,可我就是不喊,疼也不喊,那种呻吟是羞耻的,我不是并肩王,只是个奴才,告诉了成千上百遍,可就是在疼痛中不肯出声,这种背负,原来有这么强的执念
“怎么?朕太温柔了···”
话语刚落就是最猛烈的一次进攻,撞得我的内壁一阵震颤,几乎是不可遏制的疼痛,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浑身疼痛的颤抖
那一夜,我从最开始就知道,他想念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复仇的感觉,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但我不知道的是,接下来,我的命运···
那一夜我昏厥几度,每次被疼痛从昏迷中拉扯回来,汗水湿透了头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