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告白,两人就没法再毫不介意地回到兄妹之情了。
可是,在那个寒冷的冬夜,他等在火车站外面,看着她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出来,蓦然回首,小脸上满是惊喜激动地叫他:华子哥,是你呀。
时光重叠,一如最初。
那一刻,他觉得,几年分别的时光,根本无法阻隔他们十几年相伴长大的感情,他的蔓蔓,回来了。
所以,急什么,虽然人生有坎坷挫折,虽然世事变迁,可他的蔓蔓,注定是他的。
被时光错过的爱情,终究回来了。
“好,我们好好谈恋爱。”
陶越动情地抱紧她,深吻,喘息渐渐粗重,他用唇,膜拜她的每一次肌肤,缠绵缱绻地流连,厮磨。此刻,只想拥有。
奔腾的□□和交融的战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某种火热的东西被他引燃,灵与肉都酥麻激荡。
郁蔓蔓忍不住弓起身体,不自觉发出低软细碎的嘤咛,汗湿碎发,无意识地跟着他动,让闷哼的男人受了刺激鼓舞似的,越发粗重疯狂。
这一次,比上午两人第一次更要顺畅,欢愉一次次传导,燥热一次次升高,两个人,在这个安宁的冬夜,只有彼此,尽情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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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四,小年,一大早陶越醒来的时候,很是哀怨地把她揉进怀里说,真有些不想回去了。
此间乐,不思蜀。
两人黏黏糊糊地嬉闹了半天,起床后先去跟房主和中介把买那房子的手续签了,定金交了,余下的琐碎手续都交给中介先去跑腿,两人便买了些年货,开车回家。
出门三天两夜没回家,回到家里老爷子正在忙着。不知为什么,郁蔓蔓看见老爷子就莫名有些心虚,总觉得老爷子会看出来什么似的。
“爷爷,我们回来了。”
“回来啦?”老爷子直起腰,笑呵呵拎起手里一条两尺多长的花鲢鱼,“爷爷把鸡杀好了,牛肉炖好了,这是咱村后头那水库里刚捞出来的花鲢鱼,一早你五叔给我买了送来的,爷爷正琢磨着你们也该回来了呢,咱们好好过个年。”
老爷子倒是坦然,对那个家伙到底有多放心,关键那家伙他没让人放心啊。
郁蔓蔓跟着陶越,出门两三天没回来,老爷子居然都没细问一句,郁蔓蔓来的路上还打了腹稿,寻思着老爷子要是细问,该怎么回答呢。
“对呀表爷,咱们好好过个年。”陶越两手拎满了东西进来,跟老爷子交代着,“表爷,烟花鞭炮什么的,我跟蔓蔓都买了,春联来的路上也买了,您看看家里还缺啥,趁着现在,我们赶紧置办。”
“没别的了,啥都不缺。等逢集咱再上街买一杆青竹子,要做摇钱树,别的都齐活了。”老爷子一个劲儿乐呵。
这都小年了,郁成富一家也没来过,二叔一家更是影子都没见到,更别说来陪老爷子过年了。
从奶奶过世以后,两个儿子都不靠前,过年时候就只有爷爷和蔓蔓,这会儿家里多了个陶越,热闹了很多。老爷子看着两个孝顺孩子,大过年心情真的很顺畅。
三个人忙忙碌碌,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电视里开着音乐,三口人说说笑笑过小年。
老爷子把藏着的茅台酒也拿出来一瓶,说过节高兴,要跟陶越喝两杯。
“无酒不成席,咱爷俩整两盅,大过年反正你也不开车出去。蔓蔓,这白酒劲儿大,你少倒一点,一起喝,少喝点儿没事的。”
“爷爷,我不想喝。”郁蔓蔓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发誓,往后再不敢逞英雄乱喝酒了。
“表爷,别给她喝白酒了。”陶越看着郁蔓蔓那小表情,笑得格外愉快,“蔓蔓,咱们买的东西里头不是有葡萄酒吗,你去拿来,大过年陪爷爷干一杯。”
“不要,我不想喝。”
“葡萄酒,跟果汁差不多,还能把你喝醉了不成。”
陶越笑着拿了红葡萄酒来,郁蔓蔓坚持不肯喝,最后小心小心地倒了小半杯。
她怕万一要再喝醉了,在家里发起酒疯……谁知道她会在老爷子跟前说出什么来。
在郁蔓蔓的想法里,两人在沂城,毕竟是在外边,酒店那间客房里留下多少缠绵情动,疯了就疯了,那是在外头。
可现在回到家里,就在老爷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