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绛珠羞赧的不肯抬起头来,我我我了半天,轻轻的“嗯”了一声。
栾青笑意更浓,抬手摸过绛珠的头发,跟着滑到脖颈,耳后,最后拿食指拨了一下那颗珊瑚珠,绛珠的身子也跟着轻轻一颤。
栾青的面颊贴近绛珠,呼吸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绛珠变得晕乎乎,有些坐不住。栾青扶稳她,将她上半身拉近自己。右手捏住她的下巴,慢慢靠近自己的嘴唇。绛珠紧张的浑身微微发抖,眼睛闭的紧紧的。
栾青快速的在绛珠嘴唇上啄了一下,能感觉到绛珠全身瞬间紧绷。
过了好一会儿,栾青再没有动作,绛珠试着睁开眼,见栾青还和自己贴的很近,脸登时红的像熟透的果子一般。
栾青微微偏头,嘴唇对着绛珠的嘴唇,又停住不动了。
绛珠已经又把眼睛闭起来,等了片刻,不觉栾青来亲吻自己,竟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靠了两分,和栾青双唇相接,吻在一起。
栾青心中大喜,用双唇轻轻摩挲过绛珠的嘴唇,舌头像小蛇一样,撬开绛珠的唇瓣,在里面任意游走。
绛珠似乎快不能呼吸了,全身止不住的震颤,栾青双手稳稳的禁锢在绛珠的肩膀两侧,绛珠不得挣脱,只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水泼洒在栾青的怀抱里。
“栾哥哥……”绛珠声音也发颤,“别……别……”
“我知道……”栾青撤回来两分距离,深深吸几口气,在她耳边说,“别怕,我不会的。要也要等到我们成亲的时候。”
“嗯。”绛珠低着头,投进栾青温暖的怀抱中。
这夜练习吐纳心法后,绛珠刚一入定就睡着了,栾青正暗自运气调息,忽然听见头顶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还不待他做出反应,一个黑衣人已踏破屋顶落入茅屋之中。那黑衣人一落地就抬手就向床上的绛珠抓去,栾青左臂格挡,运力向外一推,那黑衣人被逼的后退两步,也不恋战,转身向门外逃去。
事发突然,栾青无法运起法术,匆忙中提了速还宝剑快步跟出去。绛珠已被惊醒,尖叫一声,慌慌张张的跟在栾青身后。栾青右手执剑,拦住那黑衣人去路,左手将绛珠回护在自己身后。
“何方小贼?速速报上名来!”月光下速还宝剑发出寒光,照亮那黑衣人露在蒙面巾外的一双眼睛,贼光四射。
“嘿嘿!还敢问你爷爷姓名,打得过我再说!”那黑衣人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朝栾青兜头刺来。
两柄剑,一刚一柔,栾青单手应敌,又要护着绛珠,一时和他打个平手。
那黑衣人似乎意在绛珠,缠斗间不停寻找栾青身后的空门。栾青发觉他的意图,心中恼怒,挥剑上不再着意招式,改为直刺,招招必杀。
几个回合后,那黑衣人果然抵挡不住,一个不小心,就被栾青划破手腕,软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栾青将剑尖对准他咽喉,那黑衣人连忙跪下告饶,“大侠饶我命!大侠饶我命!”
“饶你一命并非不可,你要从实招来!”
“我招!我招!”
那黑衣人叩几个响头,向栾青解释。他是勾栏院中一个老板雇来的,专替主家掳截美貌少女。老板得到少女,□□几年,好推出去接客赚钱。
“一派胡言!”栾青并不相信。他初入尘世的时候,因为好奇,也正经去过几趟红楼j。拐卖少女培养成瘦马的是有,但雇佣有武功的人到深山里来掳截少女可是闻所未闻。
“并非我胡言乱语,真有此事,真有此事呀!”那黑衣人又叩头,“我主家因为对门新开了家j,生意被抢了大半,他找人算过,一定要在城东南四十里找到一名少女,才能克制对方的财运!此事千真万确!”
说完这些,见栾青仍不肯放下宝剑,又说:“我既未得手,主家势必不饶我,我是不敢回去了,以后只能隐姓埋名四处流浪。求大侠绕我一命吧!饶我一命吧!”
“栾哥哥……”绛珠看这人说得可怜,动了恻隐之心。
栾青有些犹豫,他把剑尖滑到那人下颌处,掀起蒙面黑巾的一角,想看看那人的真容。掀到一半忽然又改了主意。
“你走吧!”
那黑衣人闻听得了大赦,又对着栾青和绛珠叩一个响头,站起身使轻功离去了。
栾青待他走远后,手中宝剑忽然垂在地上,全身重量倚过去,左手按住腹部丹田处,低低的“嗯”了一声。到底是有伤在身,陡然动武,丹田处闷痛不已。
“栾哥哥!”绛珠发觉异状,尖叫一声,连忙扶他进屋。
两人走到门口,栾青见绛珠的爷爷还在羊圈里睡得天昏地暗,心中替绛珠叹一声可怜。
绛珠将栾青扶到床上躺好,然后急急忙忙要解开他的衣服,看他腹部的伤处。
“干什么!”栾青拦住她,“男女授受不亲都不懂?”
“你都疼成这样了,快让我看看!”
“真没事!”栾青用手在丹田处用力按一按,然后翻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