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说:“或许正如你想的,他们两人接触过?而且是肖焰事发以后?”
赵斌点头说道:“这么说,肖焰是跑到云贵川一带了。不行,我要亲自跟他谈谈。这是最后找到肖焰的机会了。”
张琪说:“你跟他谈可以,态度要放好一点,不要像审问犯人一样。要不要我作陪?”
赵斌说:“你还是顾及你自己定的目标吧。这种谈话的小事就不用麻烦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王兢也出差回来了,陆鸣到火车站去接她,王兢一见面就问道:“你送你老板的生日礼物让她高兴了吧?”
陆鸣说:“高兴是肯定的,但也就是高兴,别的什么都没有。”
王兢说:“我才不信呢。真要没什么,你急着澄清干吗?”
陆鸣说:“真的什么都没有。”陆鸣把自己送东西的经过讲了一遍。
王兢说:“看你,送个礼物还整得这么浪漫,不怪人家要缠着你。这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两人在出口处等车时,陆鸣看见正在那里巡视的赵斌。他心里一紧,连忙走到王兢的侧面,把头低下,装着没看见。
赵斌却已经看见了他,他慢慢走到两人面前,冲陆鸣点了点头,问道:“在这打车呢?”
陆鸣只好跟他打招呼,答应着说道:“是,我接人,这是我女朋友,才从外地出差回来。”
赵斌说:“这里打车很难的,跟我来吧。”他转身朝街边走去,陆鸣只好牵着王兢的手,跟在他后面。
到了街边,赵斌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司机当然认识赵斌是谁,自然要给面子。
赵斌打开车门,对陆鸣说:“上车吧。”
陆鸣连忙和王兢上了车。
赵斌也不多说什么,把车门关上,让车开走了。
王兢在车里奇怪地问陆鸣:“他是谁呀?你认识他?”
陆鸣说:“他是市局的刑警队长。”说完,有些忧虑地叹了口气。
王兢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闭住了嘴。
回到家,两人自然又是一番高兴,但陆鸣依然在忧虑,他想到张琪和自己的谈话绝不是偶然的,一定是受了赵斌的委托,看来,赵斌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了。但自己到底是哪里有了被他抓住的地方呢?整个事件说穿了,也和自己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难道他们不抓到肖焰就不罢休吗?
吃完饭,陆鸣和王兢一起去散步,说了一些在扬州的见闻之后,两人又谈起了赵斌。
陆鸣把这几天的事情跟王兢说了。
王兢问道:“你认为他们要找你的什么麻烦?”
陆鸣说:“我想了很久,觉得他们怀疑我知道那位跑路的女刑警队长的下落。”
王兢说:“她跑了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专门去找你的吗?”
陆鸣说:“当然不是去找我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而且她还准备把那桩谋杀案栽在我头上。如果不是这位赵队长帮我,我要么就是死刑,要么现在就在大牢里呆着了。”
王兢点头说道:“那你觉得你应该帮这位赵队长吗?”
陆鸣说:“我现在在犹豫。如果单纯地是抓那位女刑警队长,我早就帮了。但这件事牵扯太复杂,只怕抓住了这位女队长,又会带出太多的事情来,到时对我又是一件麻烦,而且还可能说不清楚。”
王兢问道:“怎么说不清楚?还有什么事?”
陆鸣说:“你还记得劫持我们的那一男一女吧?”
王兢点头没有说话,这是眨闪着大眼睛看着陆鸣。
陆鸣说:“这俩个人其实是军人,是被秘密通缉的逃犯。我的朋友就是他们杀的。这个你已经知道了。他们带着我回到云南就是在等这位女刑警队长。”
王兢说:“等她又怎么了?你就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抓他们好了。”
陆鸣说:“抓不到了。”
王兢说:“抓不到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那是他们无能,总不能再把你抓进去吧?”
陆鸣沉思着,想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王兢。
王兢察觉到陆鸣有难言之隐,她抓着他的双臂说道:“你有什么瞒着我吗?告诉我,不管有多大的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他们到底怎么了?”
陆鸣被自己的女友感动了,他下定了决心说道:“他们都死了。”
王兢吃了一惊,问道:“死了?是你杀死他们的?”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是杀人的那块料吗?”
王兢松了一口气,急着问道:“那是怎么死的?自相残杀?”
陆鸣说:“也不是!主要还是坏在那位女刑警队长身上。她掌握他们开启国外财富的钥匙,也就是启动u盘的启动程序。在国外,两个女人要抢夺一个男人,这里面自然是醋海瀚波了。那位女刑警队长年纪大了,知道自己可能竞争不过那位军人,于是就起了暗害之心。在我们拉着古藤攀下悬崖时,她把垫脚的石块下面的土踢掉了。那位女军人没有提防,一脚踩在上面,就从几百米的空中摔下来,当场摔死了。男的感念女方对他的忠诚,自杀殉情了。”
王兢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回事。听得连呼吸都急促了,她接着问道:“怎么会这样?那你遇到危险了吗?”
陆鸣摇头说道:“我原因为出了这样的大事,那位女刑警队长会幡然悔悟,和我一起回来。不想她决拿枪逼着我跟她一起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