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健斌在信用上还不错,杨秀峰也觉得可行,这时提一嘴,今后侯秘书那里或自己手里有好一些的项目,也就可以运作到雄健斌那边去做。转移话题,总是要最让人关心的事与人,才会让对方不察觉自己的用心。
侯秘书之前用手指指了下南方,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南方那边有什么项目或投资集团之类的,要自己去做工作?从目前自己所知的的资料看,似乎找不到更有用的资料来支撑这种存在。一边说话,一边在推演着种种情况。侯秘书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说着,在这里说话也不会太热烈与专注,彼此更多的注意力,都要集中在领导的办公室那边。
才说四五分钟话,就见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跟侯秘书招呼。很热情地说了感谢,对杨秀峰也是点头招呼一下就转身离开。是之前跟领导汇报工作的人,侯秘书见那人走了,也就跟着到办公室门口,那人转身再握住侯秘书的手,声音压得很低地说,“谢谢,有空一起坐坐。”杨秀峰见他的态度,觉得这个人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在体制里这样的人就很多,只是他们的性情都是用在对上级或对自己升迁有利的人身上。
侯秘书并没有送他,而是转身往领导办公室走去。客人走了,办公室里自然要收拾下,也要请示一下领导,汇报说杨秀峰已经到来等领导的进一步明示。
杨秀峰在办公室里站着,也就在想,南方那边有什么新消息是自己没有察觉的?将在南方各省的一些商业集团都过滤一遍,免得到时在领导面前说得太偏差。侯秘书再折回来,说,“过去吧,老板在等呢。”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蒋国吉也不在意下面的人叫老板,在背后侯秘书和杨秀峰等人私下里也会这样称呼的。
老板这个称呼,如今的内涵早就扩大了很多了,大家心有所悟,这种称呼会将彼此的距离缩小。
侯秘书在前面带路,杨秀峰跟着走,进了蒋国吉的办公室。杨秀峰见他坐在办公桌后,整理着桌面的材料,站在办公桌前两三步远处,站直了身子,说,“省长,您好。”蒋国吉没有先看杨秀峰,先“嗯”了一声,手抽空往沙发那边指了指,说,“坐,先坐。”杨秀峰知道蒋国吉让自己坐,那就是等他整理好了会过来的,也就不动站着等候。
蒋国吉也不再催,很快将桌面的材料整理好站起来,见杨秀峰还站在那里,说,“没有听说过你喜欢给罚站嘛,是不是工作没有做好先心虚了?”说着脸上露出笑容来,这笑容给人看着很让人感觉到心里的抚慰。
杨秀峰就傻笑着,看上去都觉得没有丝毫心机的人一般,侯秘书这时知趣,说了一句,“杨主任这个人就是本份。”
“还是本份好,本份地做好自己的工作,做出成绩来,人民是会记住你所做的付出的。”蒋国吉说着走出办公桌后,也就到了杨秀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还轻推了下,意思是让他一起走到沙发那边去。
“感谢老板的鼓励。”杨秀峰没有多说。虽在蒋国吉身后就到沙发边,等蒋国吉先坐下来,也就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同样坐得身体很直,但却不是拘谨的那种。如今在蒋国吉面前已经不需要拘谨和慎言了,要是再做出那样子来,蒋国吉不一定会喜欢的。除了在工作上蒋国吉要求一丝不苟和工作效率之外,在生活上和彼此关系上,要求反而不多,不主张将大家的关系弄得很严肃。
侯秘书将茶递给了杨秀峰,暗地给他了一手势,表示赞许的意思。杨秀峰知道他的意思,老板今天心情大好,对杨秀峰说来肯定是有好事的。杨秀峰也不好回应,侯秘书知道在老板面前两人要是你来我往的,给看出来就不好很妙的。不等杨秀峰有所表示,也就先离开了。初见杨秀峰时,那时候的杨秀峰简直什么都不是,但才几年时间,如今基本上可以和侯秘书比肩了,甚至在某些方面的工作经历比侯秘书都要强。
等侯秘书离开了,杨秀峰说,“省长,我先汇报近来的工作吧。”“好,也有半年没有到省里了吧。”虽说在电话里、在邮件里都会定期地汇报自己的工作,但见面地面对面地汇报确实是有半年了。杨秀峰说,“老板,是我不对。”
“你在柳市那边的工作我也是知道的,抽不开身到省里来,安心自己的工作,都让我感到很欣慰,没有看错你,也没有让我失望。”“谢谢老板,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心,工作上离老板的要求还差很远。”杨秀峰说,对于蒋国吉说来,他的褒奖是很吝啬的,对工作的要求也是很高甚至说是苛刻的,听到蒋国吉的肯定,杨秀峰心里高兴,脸上也就露出来了。
随即就将近期来自己在柳水县那边的深水码头的建设情况较为细致地进行汇报,省里对这一项目极为关注的,也是蒋国吉到柳省之后所投标的,投入最大的一个项目,进展情况,蒋国吉是时刻都在关注着的,如今已经过了那最难的关口,已经后的工作就会顺势而开展,也就预示着这一项目不会再有多少意外了。蒋国吉一直在听着,杨秀峰大约说来十来分钟后,将这个项目汇报完毕,接着说了在开发区那边的情况和华兴天下集团的建设进度,以及周边县市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