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隐隐有兴奋,那种一听到花容终于要来昭洲之后,忽的升腾而起的情绪,是从骨子深处浮起的属于花家人特有的一种阴暗,她原来一直无比期待京城花家人的到来,并为之出手一搏。
这种无法平静的情绪让她在傍晚之时都还到香室调制出了四五种的香品出来,要知道平日里一天也就调制两三种而已,她很少有这种情绪失控的时候,可是这会她除了不停的调香,根本就再也不能安静。
仿佛血液之中有一种火焰在灼烧,奔腾着无法熄灭,她知道自己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要在花容来之时给他一份大礼。
息子霄无法,只得动手将花九拦腰抱起,就那么抱着她穿过游廊,准备直接回房睡觉,现在已经接近半夜时分,她就一直没停歇过,早知会如此,他根本不会跟她说花容要来的消息。
“息子霄,放我下来!”花九手脚扑腾挣扎,一爪子差点抓破他的脸。
息子霄不发一言,薄唇抿着,眼尾就有不悦的凉意散发出来,他只一只手就将花九不老实的爪子给握的严严实实。
直到花九被扔到床上,她愣了一下,根本就从未有人敢扔她好不好,当即她坐起来凶着他,“出去!”
“既然睡不着,”息子霄根本不听花九的,他一挑腰带,衣衫滑落就只余中衣,长发披散,头微扬着,有薄光洒落到那张fēng_liú极致的脸上,他像个不可一世的君王睨着她缓缓再次开口,“那就做,能睡着的事。”
能睡着的事?
不用想都知道这能睡着的事指的是什么,花九耳根不自在的一热,随手抓起手边的软枕,瞅准了就砸过去,趁息子霄视线被阻的瞬间,她就要下床。
花九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速度,也低估了息子霄的能耐,她才堪堪一只脚落地,人就已经被压回了床上。
“息子霄,你混蛋,放开我……我睡不睡觉关你什么……事……”花九想咬死息子霄的心都有了,她以前刚学调香那会,不也有过没睡觉的时候,谁敢管她来着,而且她根本还没想好要怎么对付花容,如此能让她心潮澎湃的事,又岂能浪费在睡觉上面。
“乖,先睡觉,”息子霄一手钳制住她的柔荑,整个人不轻不重地压在花九身上,既确保她挣脱不开,又不会压疼了她,他余下的另一只手扳着花九的小脑袋,正视了,缓缓压下薄唇,“花容,为夫帮你对付。”
他又怎会不知她心头所想。
花九认命不动了,杏仁眼眸中极淡的瞳色也染上了一丝斐然的色泽,白粉如樱的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息子霄的脸就印了下来,两唇相触,辗转反侧的厮磨,这会他倒不急于入侵她。
这是第二次这般亲密的接触,花九感觉到这一次的吻不同于上次,这一瞬间比上次更来得绵长温柔,他只那么不断的轻轻吸吮,带着落羽才有的柔软,一点一点溶入丝丝缕缕的宠爱,像在织一张密密实实的网,想要困住的便是她。
渐渐的,花九察觉出点滴的甜蜜来,仿若从心尖上浸润出的蜜糖,这种被人深刻清晰宠溺捧在手心的感觉那般美好,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杏仁眼眸终迷蒙带雾,有盈盈水光浮起,让本就一向不真切的眼瞳更显出氤氲,一不小心她就放任自己沉浸在他为她营造的梦境中,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幻。
有舌滑入,缠上她,舔舐啃咬带吮,极尽悱恻的就占有她的全部蜜津,末了,那比常人都翘的唇尖更是被宠爱的嫣红如滴,仿若如画胭脂。
“九儿……”有呢喃而出,息子霄退开些距离,瞧着怀中的人双颊酡红,唇微张,眸妩媚,那是迥异于平常的娇媚,旦有一现,便让他能在意到骨子里。
薄茧的手从衣摆蹿了进去,在花九还未回神之际,迅速的从芳香蓓蕾而过,带起灼热的力道,最后灵活如蛇的滑入最神秘诱人的花丛之中。
“嗯……”有酥麻以迅雷般的速度从四肢百骸直击心窝,花九才一张口,便是一声细碎的呻吟,她身子绵软的像一汪渐次被融化了的冰水,只得无助地堪堪抓着息子霄的衣襟,“手……拿……拿……出去……不……要……”
有斜飞如鬓的眉一挑,薄唇边的笑意就邪意浅显,“这样不要?还是这样,不要?”
边说着,息子霄手下边动作,他就像是在弹一曲最迷人的琴音,慢挑暗拢,急捻细辗,他鼻尖蹭着花九耳垂,有热气喷入耳膜,伴随的还有他更羞人的话,“九儿,可舒服?”
花九几乎羞愤欲死,那种最私密之处,被人这样的宠爱,根本是她所不能想象的,而且随着息子霄指尖的触过,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薄茧在她身体上带起的一阵比一阵来势汹汹的陌生潮感,出奇的并不疼,还有一种从骨髓深处躁动出的空泛,像虫子一样的啃咬着她最后的理智。
“九儿,一起,可好?”息子霄嗓音低哑的吓人,有隐隐压抑的薄发让人心悸,他看着花九,眸色深暗如井,能吞噬任何光点,他的吻也越加有暴虐的倾向,吮着已经为他绽放的蓓蕾,他空闲的手拉过她的手,下落,就到一滚烫的坚硬之处。
花九已经不能思考,她只一心抵抗着息子霄的爱抚带来的悸动,甚至她小巧如贝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一双腿更是微屈想要并拢,奈何根本拗不过息子霄手上的力道,她只隐隐感觉自己被息子霄带着,摸到了他身上的某处,并随之或上或下的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