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后来就不清楚了?朱老板和虞老板听了一半,却没有了下文,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这些都显露在脸上,却不知被杨老板看见,杨老板一介商人,在商场上混了多年,自然会察言观色,见了朱老板的反应就知道这事不简单,再将他们一起宴请他和周南郂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杨老板眼睛珠子转了几转,便闭口不言了,只端起酒杯向朱老板和虞老板敬酒,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只是应付了事。两人将周南郂的话听到了心里,却不知道被抓的那些人有多少,现在怎么样了,是死是活?如果还活者,被关在什么地方?这是他们急于弄清楚的。
一顿酒席吃到最后,周南郂已经喝醉了,再想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只怕不行了,而杨老板又闭口不谈,朱老板和虞老板对视一眼,看来这事还得从杨老板和周南郂身上下工夫。
让酒楼掌柜的把酒菜钱挂在自己账上,朱老板就和虞老板将周南郂与杨老板送出了酒楼,周南郂已经醉了,他的车夫将其扶上马车便离去,可杨老板还没有,他看着朱老板和虞老板就要上马车离开,立即喊道:“保三兄、恰卿兄请留步!”
两人站定转身,朱老板问:“杨老板,还有何事呢?莫非还没喝好?”
“哈哈哈,非也非也!杨某还有几句话想与两位兄台说一说,载我一程如何?”
朱老板和虞老板对视一眼,不知道这杨老板到底是何意,朱老板点头笑道:“当然,杨老板请上车!”
杨老板向自己的车夫吩咐赶着马车跟在后面,便转身上了朱老板的马车,而虞老板则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走了一段路之后,杨老板就开口了:“朱老板,刚才在席间我看出来了,两位兄弟今日宴请我和周兄只怕不是单单为了结交我们吧?是不是与巡防营抓捕革命党一事有关?”
朱老板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只说不妙,被这家伙看出了端倪,他脑子飞速一转,看了看杨老板的表情便明白了,这杨老板如果想告密的话,只怕不会专门留下来单独与自己说话,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朱老板当即装作唉声叹气道:“杨老板是个明白人啊,老兄我也不瞒你,在昨日巡防营抓捕革命党的过程中,我有一个远房侄儿遭了无妄之灾,被当做革命党抓进去了,我听说杨老板和周老板与巡防营统领姜国梁交情莫逆,因此宴请你们想打听一下我那远房侄儿现在如何了,被关在什么地方,如果可能的话,有没有办法把人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