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吼。他吓得跳了起来,小白这才不叫,却把他气得够呛,一直黑狐狸也能对他耀武扬威了。
此时的月玄是不知道骷髅的处境的,难得心情不错打算乘地铁去幕氏大厦。现在正值上下班高峰期,他运气还不错,上了车就发现一个空位。地铁行到下一站,又一群人上车,因为没空座站在通道里。
月玄无聊左右看,看到右手边的女人时停住了,一个男人的手正悄悄伸进这女人的挎包里。他马上站起来抓住那男人的手,男人一愣,手上还抓着女人的钱包。女人看月玄站起来以为他要下车,当月玄抓过来时吓得一叫,再一看月玄抓住的人顿时明白了,大喊一句抓小偷。
小偷狠狠推开月玄,手中的钱包也掉了,正巧车门这时候打开,他转身往外冲。月玄本想去抓,车里过多的人却成了阻碍,他只追出两步就放弃了,然后捡起这女人的钱包还给她。
“谢谢谢谢。”女人不停道谢,很感激月玄的仗义出手。
“没什么,下次记得把包放在自己看的到的地方。”月玄随口嘱咐了句。
女人连连点头,“是的,你说的对,我记住了。我叫田馨予,你叫什么?”
月玄报了名字,田馨予很热情地和月玄聊了起来,并说要给月玄一些报酬。月玄自然拒绝了,看列车已到站,匆忙道别下了车。
月玄来到子桑办公室时,子桑正在里面和幕东明聊天,两人见他来了起身往外走。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子桑一边穿外套一边说,“袁老和我们约好三点,现在赶紧去时间刚好。”
三人从大厦里出来,幕东明今天没叫于仲成,而是坐了子桑的车。子桑开车来到袁立群家,袁立群有独门独院的二层别墅,靠近市郊,因为这里清静,环境也好。
娟姨听到门铃跑去开门,看到幕东明三人问了声是谁,听到他们的名字后,带他们去楼上的书房。袁立群正在书房欣赏他得到的宝贝,见幕东明三人进来,笑着让他们坐。
“你们随便坐,先休息一会儿。”袁立群指着书房的沙发,并叫娟姨去倒茶。
月玄坐下后观察书房,墙上挂了不少袁立群写的字,各个笔法刚劲用墨自如,怪不得他的字能卖上百万。
袁立群看月玄左顾右盼,忽然想起月玄上次说的话来,同时对这人感到好奇,于是问幕东明,“我上次就想问了,夙先生是幕先生的亲戚?”
“不是,”幕东明脸上有一瞬间尴尬,“他是犬子的朋友。”
“哦。”袁立群却有点纳闷,既然是朋友,怎么能每次都带着?就好像带着儿媳妇似的。
保姆娟姨此时敲了门进来,把茶杯放下后就出去了。
“对了,来看汝窑的笔洗。”袁立群打破屋内的尴尬,招呼几人过来。
月玄三人凑到书桌前,只见袁立群打开木盒,露出里面的天青色笔洗。袁立群十分得意地小心拿出笔洗,端起来给他们看。
“绝对的真品。”袁立群见幕东明伸出手,把笔洗小心交到幕东明手中,并拿了木盒旁的放大镜给幕东明。
幕东明喜欢古玩,研究起笔洗来。子桑对古董不是太了解,也就看个热闹。月玄其实对古董也没什么研究,只知道地府那些人手里的藏品全部都是真的,所以看到这个笔洗也不知道真假。袁立群看他们对这个笔洗这么有兴趣,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嘴也不闲着说起关于这笔洗的事来。
“看起来是真的。”
幕东明看完正要还给袁立群,月玄接了过去,和子桑一起看,两个长辈则聊起关于笔洗的话题。
“子桑,你看出什么门道了吗?”月玄拿着放大镜看笔洗的边沿,并小声问子桑。
“没有,我没怎么研究过这东西。”子桑说的是实话,不过这笔洗的颜色很漂亮,淡淡的青绿色,色泽柔和淡雅质朴,然后忍不住拿月玄开玩笑,“据说这种颜色叫天青,和你的名字一样。”
月玄赏了子桑一手肘,却没多说什么,翻过笔洗看底部。放大镜照到其中一足时,发现上面有一个很小的字母,r。这个字母在足的最底部,一般人不会注意,所以非常不易发觉。
月玄轻轻碰了子桑一下,子桑正在听长辈的谈话,被碰了下就转过头。子桑随着放大镜照到的地方看,这一看差点吓到他,如果这是真品,足底怎么会有字母?这分明就是某人的高仿作品,而那人姓名的第一个字母可能就是r。
“这是赝...”月玄的话没说完被子桑捂住了。
袁立群注意到月玄说了什么,好奇地问这笔洗有什么问题,子桑赔笑道:“没什么,他想说这东西很漂亮。”
“呵呵,何止漂亮,它还神奇之处。”袁立群想到自己得个宝,高兴地差点血压高。
“它有什么神奇?”幕东明忍不住追问。
袁立群示意月玄把笔洗给他,月玄把笔洗递了过去。他把笔洗放在桌上,倒了些水进去,并用毛笔沾了墨汁放到水中涮。
“水没变色?”幕东明真的吃惊了,水和墨肯定没有问题,那么就是说这笔洗真的很神奇。
袁立群为了证明这东西的神奇,端起笔洗喝了口里面的水,“还是水。”
幕东明差点傻了,袁立群却说:“还不止这样,你们看。”
笔洗中慢慢浮现出一个古代美女,看服饰像唐宋时期的。水中的美女年纪应该不大,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发高梳如堆砌的云,粉色纱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