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杨洋给几个朋友道过谢,说好以后一道搓一顿,送四人出了门。
回到卧室,杨洋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稍末,她抬手轻轻摸着他脸上的伤痕,拂摸长长的睫毛,往下滑过他的鼻子,来到淡色的唇瓣上轻蹭。
“对不起,安然。”杨洋眸色含了深深的愧疚和痛苦,她拉起安然苍白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对不起,我明明知道安二少对你做了什么,却不能说给你听。我,我是个坏女人。”从在马场故意将果汁倒你身上开始,我就成了会用计耍心思的女人。我那么那么爱你,才拼命的靠近你,被人利用也在所不惜。如果知道会是今天这种局面,我会和很久前一样,远远看着你远远爱你……谀
安然伤势太重,除了脸部和胳膊上的小